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走进来,人迅速上前,人尚有理智地询问下店主。
“你说那位先生啊,原本坐着说是要喝牛奶,但不知道为什突然改口,要们把酒都端上。”
店主擦着手,感慨道:“开始看着还不会喝,后面就越喝越猛……这也是人天赋啊。”
“不过如果你们是他等待朋友话,还是劝劝好,世界上哪里有过不去难关呢?喝酒买醉有什用。”
作为被等待朋友,萩原研二强笑着点点头。
萩原研二怔,将思绪从记忆中抽离,当头盔摘下,透过被撩起发丝缝隙,他确确看到那个熟悉身影。
但是,有些事情不样。
那桌大汉依旧在划拳吃酒笑闹着,带着下班后狂欢,每个人都在高谈阔论着自己工作、女人、孩子,带着平凡又琐碎抱怨。
而他们旁边,那木制铺着碎花桌垫矮桌旁,白发青年撑着右手,歪歪斜斜地靠在染油污白漆墙上。
桌上满是空瓶,仿佛把这个不大烧烤店里所有酒类型都上遍,瓶子与瓶子碰撞,发出叮叮当当响声,将占位不大烤串挤到摇摇欲坠边缘。
时间并不多。
因此,从本来就不多回忆中做排除法,反倒变成极其简单事情。
萩原研二骑着车,载着松田阵平去找记忆里那家烧烤店。
当时他们便是在这里碰面,凌晨四点,烧烤店,白发青年人坐在桌子旁,面无表情地吃着羊肉串,周围热闹全然与他无关。
直到萩原研二拎着串坐到他对面,前者才露出微微嫌弃表情。
他空余另只手则是随意地拎着罐啤酒,像是深夜买醉伤心人,又仿佛下秒就能借着酒意吟出诗来。
那双在灯光下如同夕阳入水剪影般碎金眼眸微眯着,目光没有任何焦点,仅仅是睁着,以表明自己尚在存活状态。
有些人喝酒会上脸,甚至随便喝些,就都直接红到耳根,但神谷哲也不同,哪怕桌上那些他全部干掉,也只是嘴唇多层亮色,平静得像是喝桌牛奶。
虽然这多牛奶喝下去,怕也是会整个人都受不。
更别说他身上可能还有伤。
而刚才,两人谈话耗费些时间,抵达时间比前次晚不少。
萩原研二还在心中打着腹稿,思考着怎跟神谷哲也打招呼。
难道还要向之前那次样,也装作跟小阵平吵架样子?
不对,小阵平现在就在旁边啊。
“喂喂,hagi。”身后幼驯染声音模糊瞬,带着点窒息停顿,“好像不太对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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