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得
。”他淡淡地道，“不管你在想什
东西，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。”
“红方那群笨蛋别说什巴不得你死，你要死他们巴不得跟着你
起死，不然怎会直接被牵引到
那边去。”
“难道是说谎说得太多把你自己都给忘记吗？”神谷哲也怜悯地道，“愧疚是人类永远抵抗不
责任，就连拥有人心你也样。”
利口酒为什那执着于那段记忆、那份正义，难道还不是在那时没有救下那个人所导致吗？
他为此心心念念那多年，放纵自己迷失后发现自己反倒进入黑暗
利口酒：“反正迟早要被他们送进监狱，不如自觉点，免得他们为难。”
两人表示对方三观简直是大为震撼。
神谷哲也有些无语地摸摸他额头：“没发烧啊，‘’原来还能这善良吗？”
“……你竟然连正义都放弃吗？”利口酒看着他茫然模样，脸颊抽动，露出似哭非哭表情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咳咳咳，原来是它干……原来是这样才会导致另个‘’！”
神谷哲也反问他：“为什不可能？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愧疚起来就是要死要活吗？”
“比如诸伏景光，他没跟着你起死，觉得都已经很理智。”
利口酒被他这句话震在原地，用离谱眼神看他：“你在说什疯话，他们巴不得死好吧？”
神谷哲也：“啊这……”
如果不是他假死跳天台时候诸伏景光都毫不犹豫跟着下跳，他还能稍微信点利口酒说法。
顶着头乱发，浑身是血白发青年仿佛自地面上升烟花，瞬间爆发极强烈情绪。
他大笑着，本就欲落未落眼泪此刻直接从脸颊滑落，与血水混在起，滴在地上，像是找寻辈子真理旅人终于在最后死亡那刻发现事实般，疯狂扭曲地大笑着。
“仅仅……是因为这样！”
大口大口血液从他嘴里溢出，覆盖住伤口，连带着浅金色眼睛都变得破碎起来，意识空间发生极强烈动摇，犹如在太阳下随时会融化破碎冰凌。
神谷哲也看着他发癫，最后在后者快要闭过气时候走上步，从背后环住他，直接遮住他眼睛。
两人齐齐陷入沉默，发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。
“你为什觉得红方巴不得你死？”
“你为什觉得红方还能跟你共存下去？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提问。
神谷哲也：“还没死他们就要死要活，要是死他们集体完蛋，不然其实蛮想丢下他们跑路，太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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