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两人好像都感受到
神谷哲也脸嫌弃:“先去洗脸。”
“知道。”若竹直树恢复正经模样,手作拳放在嘴边轻咳声,“今天下午五点游戏新角色,前辈约吗?”
神谷哲也眼睛亮:“约!”
诸伏景光:“……”
真吗?他面前真是群平均年龄三十奔四人吗?
松田阵平双手抱胸:“你有证据吗?”
若竹直树:“你#@%……!”
诸伏景光看着两人衣冠不整,连眼屎都没抠,就站在走廊上,如同两个小学生般吵起来,顿时有些怀疑人生。
这是他应该梦到东西吗?
他怎会梦到已经死去百加得跟自己同期住在起——晚上打游戏?
私心地想要装作神谷哲也活下来样子,想要将那葬礼对象转变成另个陌生存在,可尽管想要装得再像,但通过别人眼神看,前辈还是不在。
诸伏景光愣愣地想着,不由自主地将后背贴紧墙壁。
他感情驱使着他去听里面对话,但理智告诉他——这只是场他妄想。
等给他发呆时间并不是很多,很快,旁边门开,松田阵平惺忪着睡眼走出来,被走廊上诸伏景光吓跳。
卷发警官诧异地道:“景光你端着蛋糕站在门口做什?神谷他不会还在打游戏吧?”
这不合理!
“诸伏,你不高兴吗?”似乎察觉到他在发呆,白发青年率先喊他名字。
诸伏景光,猛地回过神,时间不知该怎笑,他有些慌乱地道:“没有,只是在想些事情……”
神谷哲也朝他招招手:“你过来下,把蛋糕先放在桌子上好。”
诸伏景光照做,他表面保持着冷静走过去,与站在旁降谷零目光交错。
这不合理啊!
褐发青年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病情又加深步,还是入戏太深直接开始自编自演。
他刚想说什,就听见房间里面传出来声音。
神谷哲也在喊:“都在走廊斗地主吗?好吵。”
若竹直树当场股滑步:“前辈——!”
他看看时间,下午三点。
“你真不能惯着神谷。”松田阵平沉痛地道,“要是你也倒戈,就真没人管得住他。”
诸伏景光还没说话,另道门又开,戴着眼镜、连黑发都睡到炸毛冲天男人冒出来,朝松田阵平露出冷笑:“你放屁吧,前辈还要你们管?”
“手下败将。”松田嗤笑声,“你这话跟神谷去说啊。”
若竹直树瞬间拳头硬:“你这个耍诈卑鄙小人,还不是你把游戏机手柄给调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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