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药剂,是针对神谷哲也这种实验体所造出来,并不能给其他人使用,并且修复过程可以说是非常痛苦漫长。
意志不会被摧毁,但身体反应却无法抑制,更何况有多少人能够抵过身体疼痛呢?
因此,说使用修复剂,并且迅速修复降谷零,此刻就像是白纸上黑点,每个字都是如此突兀。
于是,他开口问出来:“还有呢?”
还有什别动作,还有什别反应?
拜托,不管谁,救救他!!——
被几人盯住降谷零抿着唇,有些发黑血沾在他身上,让他比起公安,更像是波本——被宫野志保拳打到地方,血反倒被抹去块。
他只是淡淡地道:“神谷哲也把修复剂给用,两支——只有两支。”
诸伏景光从喉中发出声不成调声音,他紧紧握着拳,有些劈叉指甲卡进肉里,激起尖锐而无法忽视疼痛。
他看着自己幼驯染,突然觉得他们之间蒙上层血雾,让他甚至看不清降谷零样貌。
是想听他亲口说。
尤其是——为什神谷哲也没有被治疗?
诸伏景光永远不会忘记神谷哲也倒下那幕,像是被最后根稻草压倒,又像是已经做完切解脱——他甚至还带着丝丝笑意,那双被血色包围浅金色眼眸中,看着他们,又像是什都没看。
那停机坪上夜风啊,卷起周围树林叶子,带着冷肃和死亡味道。
离开本体树叶,只会枯萎,落到地上,被踩进泥里,没有任何未来。
降谷零神情恍惚瞬,当时高烧和失血带来负面影响,外加近乎崩溃心情,让他对外界感知并非很清楚。
他声
这不能怪他,他在心里说,切都是前辈自己决定。
在那种绝境……
还是好难受啊,连呼吸都那困难。
萩原研二更为冷静,他看录像全程,中途甚至忍不住吐两次——但依旧全部看完。
他知道修复剂作用在神谷哲也身上表现,也记得琴酒所说话。
后种设想让他浑身发寒,身体不由自主地动起来,冲过去,接住他。
几乎是冰凉青年倒在他怀里,让诸伏景光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大喊本能。
他脖子上项圈终于绷断,最后层束缚解开,但诸伏景光却没有感到任何喜悦。
似乎那枪下去启动项圈自毁模式,神谷哲也脖子上,片带着血色乌黑,像是不详纹身那般,仿佛随时会夺去他性命。
但最后,他也只是抬起头,看着同期们担忧目光,呢喃道:“救护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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