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利口酒血液汩汩流出体内,连体温和生命都同流失,血打湿他脸颊、头发、直渗入到深色卫衣,混成更加深沉颜色。
他很艰难地呛咳着,血沫从唇边溢出,像是清晨海上柔和泡沫。
那双浅金色眼睛染上血色,倒映出却是诸伏景光面容。
玻璃破碎声音猛地在诸伏景光耳边炸开,陷入幻觉中青年猛地向后跃,躲过赤井秀毫不客气打来拳,戴着针织帽FBI冷漠地道
想起那些被各种残忍且离谱研究摧残得不成人样实验体们,诸伏景光就压抑不住地反胃。
他看着那个个已经失去人样,眼中却依然闪着痛苦实验体,除拿出手枪送他们解脱外,什也做不到。
桌上放着实验体资料和他们研究项目,只有寥寥数语,短短几个月就可以把个活生生人折磨成野兽。
法律在上,那些手无寸铁研究人员他不能杀。
诸伏景光咽下嘴中泛起酸水,眼中冒火,胸膛中像是被嵌入块燃烧着火焰,滋滋地将他本就点燃理智更催化几分。
多,哪怕并没有多剧烈运动,此时也逐渐崩开,使安室透后背片黏腻。
但当事人却依旧声不吭,仿佛伤不是他般。
安室透微微扭头,只能看到那双深浅不金色眼眸,却看不出丝毫情绪。
“嘎吱——”又是颗钉子断裂,长梯左侧朝外荡去,安室透手疾眼快抓住右侧铁杆稳住身形。
就当他这口气松半时,机关启动声音响起,伴随急促喘息声,反舌鸟拔高声音在空间内回荡:“利口酒!”
越解,才越心痛,才越愤怒。
神谷哲也,利口酒,组织中最广为人知实验体。
在前辈过去,到底遭受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痛苦才活着站到他们面前?
可是靠近光明,并不代表会带来救赎,神谷哲也得到从来不是解脱,而是变本加厉折磨。
诸伏景光脑海中回闪着那卷充满血腥味录像,里面细节历历在目,仿佛他就站在现场,站在刽子手角度,看着他前辈被折磨。
“砰——”
那子弹直直朝悬在梯子上两人飞去——
“该死。”诸伏景光吐出口浊气,周围激烈枪响令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种难以明说紧张感萦绕在心头,让他不由自主焦躁起来。
这已经是他跟赤井秀分开搜索第三个场所,别说找到神谷哲也和安室透,他甚至连认识组织成员都没看到个。
全是被吓得瘫软研究人员,以及——藏在玻璃罐中怪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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