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她应该先关注哪个重点，是程凉居然为
他们
事给自己娘打电话这个重点，还是程凉妈妈听起来好像很好玩这个重点……
关键是，他跟她说这个干什
？
“所以，你要不要试试？”程凉问她。
盛夏：“……让你现在去给
买不化冻炒冰吗？”
他是这意思吧。
盛夏张着嘴。
“从记事开始就这样，基本就是他们偶尔不知道为什琐事吵
架，接下来就是妈特别折腾把爸磨掉半层皮，最后就又和好，跟没事人样。”
“直都很不理解这种相处方式，尤其是妈有时候气狠折腾人方法……都担心爸会短命。”
程凉笑笑，后面话说出来会有些羞耻，于是他低头舔舔嘴唇。
“所以前两天给妈打个电话，问她这样折腾人是不是真能消气。”
赛场上小白脚把球踹进自家球门，大家哄堂大笑，裁判笑得口哨都快吹不动。
就显得他们这个角落特别安静。
“要追。”程凉重复。
盛夏仍然直白，他早就做好思想准备，但是还是被她那句本来就没有不喜欢他，弄得心里乱糟糟片，觉得心疼也觉得自己是个畜生。
“你可以慢慢想。”程凉说，“哪怕想不出答案也没有关系。”
程凉笑，伸手拍拍她头，这次没有忍：“不是，试试任性。”
盛夏脸上表情微微凝固。
“三年前就是错。”程凉表情认真起来，“说再多对不起都没有用那种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你拍纪录片来新疆，都不知道回鹿城以后要怎追回你，点借口都找不到，但是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除你也不会
……
盛夏眼睛瞪圆。
“她跟说……”程凉清清嗓子，“不是自家人谁愿意那去折腾人，你爸如果真是坏人，直接打出去就行，干什要折腾他。”
“她说，她就是平时累积压力，趁着这机会次性发泄出去罢。”
盛夏：“……”
盛夏蹙眉，大概她脑回路里不存在这样折腾人相处方式，所以她想反驳。
程凉伸手按下她手，轻触下就松开，趁着盛夏发呆功夫他飞快说：“让把话说完。”
盛夏于是只能蹙眉看着他。
“爸妈感情很好，但是他们也吵架。”程凉说。
“每次吵完架，不管对错都是爸道歉，妈原谅人方式很折腾人，大冬天能让爸半夜三更出去买烤红薯，夏天又嚷着要吃几公里外红豆炒冰，不愿意出门又要吃没化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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