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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凉把盛夏帽檐翻开,脸色有些苍白满头大汗:“想找你没找到,问小白才知道你来县z.府。”
“你们丁教授也真是……”他说半忍住。
她来他就发现,她充其量还只是个在读学生,这教授就把她个人丢下做负责人,底下小白情商差不多只有三岁,几个摄像大哥都是外包。
连医院这边交接都没
这是最好下台阶方法。
可这不是她心里能过得去方式。
发生,不能当成没发生过。
这刻他们之间肢体语言已经超过普通朋友,程凉没有避嫌,她也没有拒绝。
“听这边张秘书说,小梁哥哥当时在夜市里,也被砍伤,小梁大早就去市里。”她先挑自己能表达清楚话题,“挺容易受这类事情影响,尤其这种时候,所以就……”
想想,补充:“早上起来忘记吃止痛药。”
“去检查过没有?”程凉又问。
“嗯。”盛夏点点头,“没有大问题。”
程凉安静半秒,又开口:“这附近药房只有医院门口,再等等。”
盛夏闭眼:“好。”
看眼,急急忙忙跑,程凉也跟着重新坐回来。
还真就最多几分钟。
坐回来时候盛夏还维持着刚才姿势,压着帽檐低着头,弯着腰。程凉坐回来,可能犹豫下也可能没有,就又回到之前姿势。
发冷小肚子又次有温度,盛夏这次,没有抗拒也没有再给他台阶。
她什都没说。
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上班时间,惊讶:“你下午不是还有手术吗?”
怎会在这里?
“做完个小。”程凉回答,“另个手术家属还想去大医院问问,就暂时取消。”
盛夏抬头。
帽檐啪下打在程凉下巴上。
其实脆弱只是瞬间事,她最难受时候突然看到那张脸,破防也只是瞬间事。
但是毕竟,身后程凉不是她想象出来幻觉。
她现在脑子很炸,先是拼命开始想各种下台阶方法。
这其实不难,她刚才问话也没头没脑。
她知道她此刻只要直起腰,哪怕什都不说,程凉也会立刻松开她,然后她吃完药就可以假装这切都没有发生。
程凉也什都没说。
两人就这样在烈日下坐着,程凉干燥掌心贴着她还在冒冷汗肚子。
盛夏很感激他给她戴那顶棒球帽,伸手把帽檐压低,彻底挡住她脸。
“每次来都会很痛吗?”程凉问她。
“偶尔。”盛夏回答,“压力大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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