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凉也看
眼病房，笑笑。
不知道为什
，他想到她刚才在人群外看着病房
片狼藉时
表情。二十出头小姑娘，脸上很严肃，眼底也有瞬间慌乱。
但是和他对视之后，就立刻平静。
他把那段视频给她看，确实是想息事宁人，十五床病人家属来闹事也不是次两次，只敢把拳头对着老婆孬货，护士长这边把十五床设成重点监护对象，楼下治安岗亭也交底，确实闹不出什大事，十六床如果愿意不换病房，就省很多事。
他本来在十六床看视频时候还想着应该怎开这个口，结果十六床病人看完瞬间就懂。
说完自己就笑。
刘阿姨也笑，发自内心，笑得咯咯。
***
“程医生？”她们没看到地方，走廊里程凉正刚刚路过她们病房，“今天你值班呢？”
“嗯。”程凉唔声，“十六床病人体温怎样？”
表情已经恢复自然，好奇心开始遮不住。
“嗯，
准备读电影专业。”盛夏应声。
刘阿姨瞪大眼：“学电影啊……”
离她太远，她好奇心都不知道应该往哪里使。
“刚考上研究生。”盛夏笑，“学怎做电影，怎看电影。”
那双眼睛清澈他当时都愣下，有那瞬间不自在，觉得自己故意拍这个视频好像小人之心。
又被戳刀。
程凉看眼病房门上窗户，耷拉下眼皮，揣着兜走。
“晚上量时候恢复正常，36.2。”护士回答。
“半夜再量次。”程凉叮嘱，“辛苦。”
“好。”护士应，看眼病房里正笑得开怀两个人，“十六床病人心态挺好。”
听到低烧也没说什。
傍晚发生那种事也没抱怨什。
“……看电影还要学啊！”刘阿姨更傻眼。
“是啊。”盛夏笑得更开心。
“那你，毕业就要拍电影咯？”刘阿姨好奇得连方言都冒出来，“女导演咯！电视上那些明星都要听你？”
盛夏歪着头，看眼电视，漂亮女明星正晃动着她漂亮头发，无头屑不油腻。
“嗯！”她大言不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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