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门外,雪碧小爪子敲击客厅地板时有清脆响动。
响动渐行渐远,接着没——
夜晚宁谧而柔和,池念伸出手抱住奚山腰,额头抵着他后颈纹身。片刻后,他抬起头,吻下那行细密英文诗。
“奚哥。”他轻轻地喊,“你困不困啊?”
差不多都算挑明
池念把奚山枕头拍松,想着“都在起睡个被窝也理所当然吧”“会不会进展太快”“告白到上床这还才俩星期”,重重叹口气。
……还是顺其自然吧。
奚山结束后回到房间他才抓起睡衣去洗澡,视线度不敢交汇。
池念洗得很慢,等他终于裹在身毛茸茸家居服里蹭向大床,奚山侧着身、面朝外,好像已经睡着。
体贴地给他空出半位置。
,池念先去帮他拿衣服。和奚山起住这长时间,向来都是谁有空就做家务,不会刻意区分——将脏衣服扔进洗衣机,设定好第二天早洗涤和烘干,池念打个哈欠。
“奚哥,你先洗澡?”池念说着回过头,“睡衣给你放这儿……哎?”
奚山米八几,这时左手捧只丁点大小白狗——池念从没觉得雪碧这迷你——脚边被膀大腰圆玳瑁色可乐蹭个不停,裤脚率先沦陷,沾上几团花猫毛。
猫狗都黏他,奚山不好直接撒手只得说:“过来帮拿下。”
“好。”
两个枕头挨在起,比先前距离更近。
池念发现这点时,几乎觉得这是某种暗示,心口泛酸得差点又开始紧张——他给自己做足够心理建设,又不是小孩子,睡在起也是谈恋爱组成部分。
但面对奚山,想到可能会发生事,池念依然无法避免焦躁情绪侵袭。
他同手同脚地上床,盖好被子,伸手去关灯。
体温暖好被窝与电热毯、空调乃至于暖气带来舒适都不同,床榻会随着对方呼吸微妙地起伏,而那些窗帘风中折进光也暗淡出正好困顿。
池念答应着抱走雪碧,又用根营养膏引走可乐。奚山松口气,匆忙脱外套拿过池念放在沙发上睡衣。
他边往浴室走,边拉住领口将卫衣扯下来扔到沙发上。里面就件工字背心,奚山随手撩起过分长发梢,那个蜻蜓纹身毫无遮掩地,bao露在灯光下,连着有力而不夸张背肌、手臂线条、瘦窄却结实腰……
池念下意识地捂下鼻子,生怕自己不是流鼻血就是流眼泪。
哪个都显得有些夸张。
浴室水声隔堵墙也挡不住,令人情不自禁往黄色废料大道路狂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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