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那样啊。”奚山说,把炭火上五花肉剪成小段小段。
“那样是哪样?”祝以明不满意,非要奚山给个说法,“看你俩吃饭都黏黏糊糊,结果打趣,两个人比赛似看谁闭嘴闭得快。差不多啊奚哥,尴尬期,暧昧期,冷战期都全,现在得是热恋期?”
他脑补剧情太完整,奚山听得忍俊不禁:“真没有,还是朋友。”
齐星借着酒劲儿猛力推把奚山:“你行不行啊?”
“怎?”
江海大笑:“那好吧,说到做到!不过时间过得真快啊,星星要结婚……”
听见这句感慨,齐星不自然地拨下大波浪。
以前在沙坪坝起厮混时候,她是几人团伙中唯女生,大家护着她,当小公主似宠。可渐渐地,所有人都变,她帮不上忙,最后只能选择把当年思贤和自己聊天记录给祝以明看,让他明白,思贤真正没有遗憾过那段无果暗恋。
对余思贤,和奚山保持朋友关系就是最好距离。
那时祝以明低着头沉默许久,最后问她:“星星,能打印份给吗?”
两位起创业好朋友约上,大家提前庆祝几家店平平稳稳地度过年……顺便提前为齐星开个小型告别单身趴。
他们坐最里面小卡座,周围人声鼎沸,烤肉烟火气沾上衣服和头发也顾不上。
桌面,齐星手机开视频,相隔不远不近几百公里,江海边脱白大褂,边和他们抽空聊天:“恭喜啊,星星,打算什时候领证?”
“元旦,想讨个好彩头。”
“那得夏天才轮得上摆酒?”江海说。
“都这久,还是朋友?”
“不知道他怎想。”奚山投降,自觉内心困境不再,朋友面前,多少也能吐露点心声,“但是如果……如果啊,想告
后来江海越来越忙,祝以明在火锅店连轴转,抽空会去看望思贤母亲,奚山开新店,还遇见个提起他就会直笑小朋友。
这样生活当然比不上大学时代,但齐星想,也没什不好。
所有人都有阳光灿烂明天。
酒过三巡,话题逐渐放开。
祝以明看向奚山,他清醒得很,但非要去拔老虎胡须,惹是生非地问奚山:“诶,你和小池到底怎样?”
齐星笑着:“是啊,过年前准备去他家那边选选场地。”
“海滩婚礼啊?”
祝以明看热闹不嫌事大:“海哥,你之前说星星结婚,包多少红包你就包倍。那你可得等着,红包不会小啊!”
江海:“说过这话?”
奚山不失时机地插嘴:“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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