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皮卡丘,”奚山指指池念衣服领口,“好可爱。”
池念:“……啊?”
奚山:“扶把,骨折。”
候,池念没听见任何不对——挂完画往下时步踩空,差点仰面栽倒在地。
还好奚山用脚撑下,但孟青刚才发问,他脚趾又阵剧痛。刚缓过去,奚山走两步想找个沙发椅,痛得腿软,连忙撑住桌角。
“靠……”奚山倒抽口气,童年上房揭瓦、十八岁在德令哈疯玩个暑假负伤无数经验让他意识到件事。
刚才摔那下,他可能哪根脚趾骨折。
都怪池念,没事说什“等啊”。
这种话能随便乱讲吗?
脑子里刚把小乌龟牵出来想敲敲龟壳,池念脚步声立刻出现在门口——可能是听多,奚山每次都能第时间从脚步声分辨出池念和其他人。没有规律,没有固定节奏,可他就是知道,池念来。
姑且称之为直觉。
奚山抬起头,池念穿件卡通T恤快步走向他。
染少年气笑容在对上奚山时僵僵,意识到哪里不对,池念快步变成小跑:“怎在这儿坐着?脸色好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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