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山嘴唇抿成条线,眼睛朝他弯弯。
慢半拍地,池念这才开始消化着奚山意思——他可以认识奚山朋友,是吗?而且齐星不是随便哪个谁,是奚山学生时代就认识最好最好朋友之,甚至可以说唯异性密友。
对啊,操,齐星好像是女!
凉糕不是以前吃过味绵软,稍微有点点弹牙,红糖只浮在表面,内里米白色部分依然清凉,有天然泉水甘甜。
嚼两下,池念抬眼对上奚山视线,感觉他放松多。
刚才紧绷又尖锐,像只充满戒备刺猬,不论姿态如何自然但奚山站在窗边,就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远离。
现在好多,池念暂且放下心,有空调侃他:“哥,你不会是专门过来送凉糕吧?”
奚山摇头:“路过,帮朋友妹妹买点画材。”
奚山怎会出现在这儿,他不是该和朋友聚会吗?”
聚会出什状况,还是今天在墓园心情有变化取消活动……
这些疑问,终结于池念看见奚山瞬间。
奚山靠在窗边,发呆似盯着街道上来来往往车,衣服有点皱,半长头发没扎,颓废地散在脸侧,几乎遮住整个侧面。他没有表情,单手勾着个小塑料袋,里面依稀看见是个小碗。
昏黄光照在奚山脸上宛如伦勃朗精心布置,池念怔忪片刻,走过去:“奚哥?”
“谁啊?”池念顺口问完,又多此举地解释,“算,说也不认识。”
“给你提过,齐星。”奚山扯张纸巾,想直接帮池念擦嘴角红糖,手举到半,还是改成塞到他手里,“她妹妹大,加个美术社团……本来今天该带她来买,结果临时有事。”
池念点点头,随便擦两下。虽然有椅子但谁也没选择去坐,奚山贴着墙,池念则站在他面前低头认真吃凉糕。
“如果你想认识话,”奚山突兀地说,“下次,约她和们起吃饭。”
池念咀嚼动作放慢:“嗯?”
奚山突然被他声音惊醒,转过脸时眼睛里有丝稍纵即逝疲惫。但他很快笑,冲池念举起那个塑料袋:“凉糕吃不吃?”
池念条件反射:“吃。”
听完,奚山好像笑,另只抄在裤兜里手伸出,揉揉池念头发。
会客厅有个很小半露出阳台,中间隔断让屋里和教室门口看不清这边发生什,张小桌,两把藤椅。奚山把小碗放在茶几上,让池念偏过去点,他弓身打开时,池念闻到股轻微玫瑰花香。
但很快,玫瑰花没有,红糖甜味分散池念所有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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