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知道,”白知景不耐烦地挥挥手,见应许转身走,犹豫两秒还是决定叫住他,“应许!”
应许笑话他:“干嘛?非要和你块儿洗澡?”
“晚上是个男人把
白知景哼两声,总算是没回嘴。
“抬头。”应许说。
他乖乖地仰起来点下巴,本来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应许,但看见应许给他擦头发时候专注又宝贝眼神,仿佛他是什淋淋雨就碎贵重瓷器似,白知景忽然就问不出口。
应许自己还是湿漉漉,雨水从他刀刻板精致侧脸往下流,汇集在他瘦削下巴,再“啪嗒”声坠在白知景裹着浴巾上,洇出片深色印记。
白知景看得有点愣,抬起手接住从应许下巴上掉下来另滴雨珠,应许在他手掌上拍下:“别乱动。”
好像是真很冷,只有像这样抱住白知景,才能汲取到他此刻迫切需要热度。
“快回家里去,”白知景莫名觉得心头酸,亲亲应许耳朵,“到家就不冷,暖气可舒服。”-
两个人撑着把伞,踩着深深浅浅水坑回院子,白知景本来想回碧水阁,但应许不准。
这晚,又下着大雨,连车都打不到,白知景又是落汤鸡似狼狈样子,个人回碧水应许怎能放心。
白知景回自己屋,应许从橱柜里翻出来条浴巾,把白知景整个裹起来:“水还没热,先擦干,不然着凉头疼又要哭。”
“你在这里洗澡吧,”白知景回过神,“爷都睡,别把他吵醒。”
“不用,”应许回答,“两人洗水怕不够热,回去轻点儿就行。”
白知景想也是,胡同这边是老房子,早些年用热水都是烧煤,后来怕有火灾隐患,统换成太阳能。但平房低矮,本来就照不到多少太阳,加上晚上又下雨,要是俩人用同个热水器,那水肯定凉。
“那你赶紧,再过会儿真感冒。”白知景退应许把,催他快去。
“行,你记得洗澡,别玩手机,水调热。”应许嘱咐。
“谁哭,”白知景臊得慌,“可不哭。”
“行行行,是哭,”应许用棉毛巾给白知景擦头发,动作很轻,声音也是轻轻,“怎不在屋里等?那大雨,浑身都湿,你说你是不是傻瓜蛋子。”
“你才傻瓜蛋子。”
白知景撇撇嘴,他哪顾得上那多,应许没回来他急都急死,就想着在胡同口第时间把应许接回家,哪里还有心思管他自己淋没淋湿。
“还顶嘴,”应许拿食指在白知景额头上点两下,“翅膀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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