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许轻轻呼出口气,说:
“不用不用,”白知景大咧咧地摆摆手,“都摆平,这晚你就别出门,天儿又冷,你可是个读书人,走夜路多危——应小许?”
白知景这才发现应许面沉如水,似乎是发生什事。
“你怎啦?胡同出什事情?”他轻声问。
“没有,有些累,”应许抬手捏捏眉心,又问,“你们在哪里?”
“你真不用过来,们打个车多快啊”
位,班级里排文艺汇演,训练服和舞鞋统订购,价格高昂,她没钱和大家起订这贵,只好自己私底下买便宜。
老师责问她为什不合群,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被安排在舞台最角落位置。
每次、每次都是这样,明明她那努力地练习,她每天在练功房待到最晚,她身体比例比若若小惠她们更好,但好像她怎用功都是徒劳,都是没有用。
她不能怪任何人,她家里穷她能怪谁呢,她出生父母就没,她也知道爷和哥多辛苦,所以她不敢把这些事告诉应许,她怕她哥觉得她不懂事,觉得她矫情。
但因为白知景,她站在所有人目光正中央,应英姿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,原本费劲功夫都做不到事,因为有白知景,她却轻而易举地办到。
“马上过去。”应许再次出声打断他,语气有些强硬。
白知景愣下,不明白应许吃错什药,非得要亲自过来接,虽说现在有些晚,可这是大首都,他和应英姿两个人打个出租车回去能有什危险?
“你到底怎,是不是出什事儿?”白知景追问。
应许也觉察到自己有些失态,刚才那通电话让他心神不定。
时隔六年,他不知道那边为什再次找上他们家,但这次和六年前不样,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没用小孩子,抱着妹妹躲在窗户底下,眼睁睁看着爷被人打断双腿却无能为力。
应英姿方面知道这样是不好,另方面又越来越迷恋这种感觉-
丁卯失魂落魄地离开,白知景疼倒吸凉气,躲在卫生间里给应许拨个视频,坐马桶上眼泪汪汪地诉苦。
“怎回事?”应许绷着脸,盯着白知景侧脸上道淤青,“怎伤?”
“被个傻逼弄得,”白知景气不打处来,“你妹也真是,在学校里招来个追求者,贼傻逼,在面前还敢闹事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,来之前得先打听打听名号,野熊帮帮主是谁都不知道就来找麻烦”
“你们在哪儿?”应许打断他,“过去接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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