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儿,”应许看着小家伙清凌凌眼睛,轻声喊他小名,“有没有哪个时候,你觉得是这个世界上唯个,只有是例外,除再也没有别人。”
白知景被问住,霎时间大脑片空白。
应许头次觉得月光太明亮,刺得他双眼生疼。
“傻孩子,”他指尖都在打颤,还是努力维持着平稳语调,抬手揉乱白知景头发,“傻。”
应许拒绝他。
如果哪天白知景发现对他喜欢只是种错觉怎办?
应许连续失眠很多个晚上,他翻来覆去辗转反侧,连想都不敢想,想到有这种可能,他浑身上下骨头都在发着疼。
“景儿,你说你喜欢,是习惯性喜欢,还是只喜欢那种喜欢。”应许轻声问。
白知景轻轻“啊”声:“有什区别吗?”
看来小家伙是真不懂。
裤,爹愣是不穿,随。”
手臂上传来属于白知景温度,应许背脊都是僵,胸膛里像是鼓起个巨大气泡,看起来很漂亮很美,但轻轻戳就破。
应许偏头凝视白知景和月光样皎白侧脸,他真是个孩子,他怎就可以像什事都没有发生过样,又这样亲亲热热、毫无顾忌地凑到自己身边呢?
应许心里那个美丽气泡是他这辈子收到过最珍贵礼物,但他却连碰都不敢碰下,他怕这只是小孩儿时起玩心。
也许用不多久,白知景就会忘这件事,忘记自己曾经吹个如此昂贵泡泡送给应许。
白知景脑袋里只有这个念头,应许拒绝他,应许不喜欢他,不要他。
直到应许把自行车抬回到院子里,他还坐在台阶
应许闭闭眼,压抑着心头涌起酸涩,笑着揉揉白知景脑袋:“景儿,知道你是不起小英雄,你总是想要保护。”
“想保护你就是喜欢你呀,”白知景不明白,“你不想保护吗?”
应许笑得很温和:“你想保护人太多,不是唯个。”
白知景皱着眉:“可是可是”
支吾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应小许,”白知景只手支着下巴,抬头看着天,“你是怎想呢?你就告诉吧,别让瞎猜,不想你不搭理,你可真知道怎让伤心。”
应许看着白知景,只觉得颗心都被他紧紧捏在手里。
白知景手紧,他就疼;白知景手松,他也疼。
怎都不好受,总之怎样都不好受。
他以前总是想等白知景慢慢长大,终于等到这天,他却先害怕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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