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闹哪出呢?”应许挑眉问,“又决裂是吧?”
白知景听他这口气就和开玩笑似,不高兴地说:“真是受不大宝这人,真,丁点儿优点都没有。”
“也受不景儿,”宋宝贝说,“他别说优点,连个人样儿都没有。”
“分道扬镳算,”白知景两手背在身后,表面上看着是和应许说话,实际上拿眼睛偷瞄宋宝贝呢,“不爱就别互相伤害。”
宋宝贝也斜眼偷看白知景:“看分才是最好,大路朝天各走边。”
,“你每回都让应许哥给你擦,怎就不能享受啦!”
——和你那能样!
白知景在心里边吼句,应许那手多金贵啊,那可是大医生手,将来是要把手术刀、是要救死扶伤手,哪儿能随便用来给别人擦汗呢!
不过他不是别人,他是对应许最好人,所以只有他能享受应许好,他喜欢让应许给他擦汗,喜欢手帕上沾着应许茶香味道,喜欢应许让他乖乖别动。
但这些话他只能够放在心里,要说出口又不好意思。再说,白知景也知道这理由听上去挺扯蛋呢,于是他心虚地捶宋宝贝拳,胡诌道:“大宝,发现你太虚荣,真爱攀比,你咋什都要和比呢,你得放下自己这颗爱比较心,友情越攀比就越淡,知道没?”
应许忍俊不禁,抬手往他们脑袋上人呼巴掌:“两位少爷,回家路可就条,要分道等回去再分,再不走可赶不上公交。”
白知景哼声,宋宝贝也不甘示弱,连着哼两声-
回到胡同将近六点,应许在厨房做着饭,白知景和宋宝贝在屋里陪爷说话。
他们刚才在半路上重归于好,应许给他们人买根大布丁,俩人吃上冰冰凉奶味儿冰棍,步伐轻快、心情愉悦,走着走着就互相勾肩搭背在起,并且都发誓往后再也不说决裂这种伤心话,辈子都做穿条裤子好哥们儿。
“刚才还有情饮水饱呢,”宋宝贝委屈,回嘴道,“景儿,你真能说话不算话,真伤人!”
“这又不关事儿,是这句话本身就有问题。”白知景哼唧两声,“你说光喝水就能饱,这可能这?和有情无情没关系,就是瞎话!”
宋宝贝撇开脸:“既然都瞎话,那咱俩就别做朋友呗!”
“不做就不做呗!”白知景也挺有骨气,“你都不自个儿擦脸,真看不上你!”
应许还完头盔回来,两个小孩儿站在大门口等着他,个站在最右边,个站在最左边,副老死不相往来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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