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胡同里小卖铺要两个肉包子和杯豆浆,白知景坐在后座边吃边哼歌,自行车还没骑出胡同,有只小野狗闻着味儿跑来,跟在白知景脚底下摇尾巴。
“是不是你?”白知景冲小狗瞪眼,“看你这不要脸赖皮劲儿,铁定就是你搞翻石头,害崴脚。”
小土狗“汪汪”两声。
“你可真是只坏狗。”
白知景撇撇嘴,掰下块包子馅儿丢给它,小土狗叼着肉馅,屁颠屁颠地跑。
景坚持说自己不能去补习班上课,否则就得高位截瘫。
应许给他简单摸摸,骨头没伤着,也没青紫,皮外伤皮内伤都没有,于是揪着他衣领把人拎上自行车。
“打狗棒呢?”白知景抱着书包坐在后座上,手掌挥,指挥应许说,“把打狗棒带上!”
“你这英勇还要什打狗棒,”应许开锁,“赤手空拳就够。”
“也成,”白知景挥挥拳头,梗着脖子做起现代诗,声音铿锵有力,“铁拳落在小野狗身上,像是雨点般密集,又像是冰雹般坚硬,让它感受到冬天般冰冷!”
“你铁拳呢?”应许笑着问。
“再给它次机会,”白知景嘬口豆浆,“先感化它,给它爱教育,让它感受到春天般温暖。”
应许边踩脚踏板边乐。
“好诗,”应许笑得前仰后合,调侃道,“你要能拿出三成功力花在写作文上,你这语文成绩肯定突飞猛进。”
白知景挺不屑:“这个时代容不下真正诗人。”
这话说还挺高深挺有哲理,应许心说小家伙还有这见解呢,于是眉毛挑:“怎说?”
白知景晃着两条腿:“诗人都上补习班去呗!”
应许笑得更厉害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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