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然闻见。
尚楚走到床边,弯起条腿跪在床沿,水珠滴滴往下掉,在床单上洇出片深色痕迹。
“小白,你不抱吗?”
白艾泽忽然想到叶粟昨晚说话。
“小尚被你吃得死死。”——反,说反。
,按下门把手,擅自打开房门。
他全身都冒着热气,淋湿头发乖顺地贴着额头,穿着件宽大白色T恤,下摆直遮到大腿,底下是两条修长却不显得羸弱腿。
白艾泽喉结攒动,皱眉说:“你——”
话出口他自己也愣住,他声音沙哑仿佛被粗粝砂纸磨过。
“你鞋呢?”
白艾泽猛地睁开双眼,伸手用力揽住他腰,尚楚顺势环住他肩膀,跪坐在他腰上。
“小白,小白,小白”
白艾泽口咬住尚楚肩膀,尚楚向后仰起头,脖颈弯出段弧度漂亮惊心动魄。
分明是他被尚楚吃得死死。
尚楚光着脚,身后地面上印下两排湿漉漉脚印。
“好像不太对劲,”尚楚抿抿嘴唇,悄悄往前迈两步,步子灵巧像猫,声音里藏着种诱人天真,“也不知道怎。”
太狡猾,他太狡猾。
白艾泽闭上双眼,喉咙里发出“咕咚”声。
“医生说信息素过低,需要药物控制,”尚楚眼尾挑起个勾人弧度,眼里满是狡黠笑意,轻声说,“小白,刚才打药,现在好像浓度变高,你闻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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