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尧愣
几秒才记起要鼓掌，他扯扯白艾泽
手臂说：“赶紧鼓掌啊！”
白艾泽纹丝不动，宋尧转过头，才发现白艾泽不知道什
时候站起身，双手插在口袋里，笑着迎接从台上走回来尚楚。
“表现可以吧？”尚楚歪歪头问。
“不错。”白艾泽低声说。
尚楚站到他身边，小声说：“那这周可以申请约会吗？”
扬言“老子就是比你们这群人都牛逼”，就连
直注视着尚楚白艾泽也以为他回答会是“没有，
和他们没什好说”。
就在这时，尚楚突然将话筒递到嘴边：“有。”
紧接着，他弯下腰，对在场所有人鞠个躬。
“阿楚？！”宋尧惊呼。
白艾泽眉头紧皱，不自觉握紧拳头。
白艾泽定定看着尚楚双眼，良久后“嗯”声。
尚楚在他眼睛里看见自己脸，笑得挺傻，眼睛都没。
脑袋还是晕晕沉沉，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病，还是因为太开心。
“对不起，”尚楚环视台下所有人，认真地说，“为当时在晨会发言时傲慢和自负向各位道歉，并没有任何看不起各位意思，也从来不觉得天生就比任何人更强。”
白艾泽喉结攒动，不明白尚楚要说什。
“但是——”尚楚话锋转，沉声说，“同样，也不认为在座有谁生来就因为性别而比更强。成绩是真真实实打出来，不需要任何药物刺激，更不需要任何人让。”
白艾泽眼底目光微微闪动，紧抿唇角终于逐渐放松下来。
“如果有谁看名字不顺眼，欢迎挑战、超越、打败。否则，‘尚楚’两个字只靠涂是涂不黑，因为它就在那里，只要抬头就能看见。”尚楚关闭投屏，在闪烁光幕中放下话筒，“以上，感谢各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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