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楚抬
抬下巴，牵着他
手催促道：“鼓啊！”
白艾泽垂眸往手上扫
眼：“尚同学，你抓着
，怎
鼓掌。”
尚楚“嘿嘿”笑两声，不情不愿地松开白艾泽手，“不经意”在他掌心挠两下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太激动，见谅见谅。”
“可以理解，”白艾泽淡淡道，“激动完吗？”
觉着有点儿不太舒服，估摸着多少被宋尧传染受点凉，但他没太放在心上，明早就是答辩会，他得再捋捋材料。
入夜雨还没停，雨水劈里啪啦地砸在窗子上，吵得尚楚心烦，他翻个身，突然觉着胳膊有点儿酸痛，在新阳受伤没好彻底就开始训练，落下些小毛病，遇上阴雨天小臂骨头就酸。
这折腾晚上，第二天早晨起来，尚楚觉着脑袋上和挂个千斤坠似，太阳穴发闷发沉，他咕噜噜喝杯凉白开，立刻就清醒不少，估计也没什事儿，检查遍材料就出门。
下到二楼恰好碰见白艾泽他们，宋尧倒是精神很，这家伙体质倒是好，昨儿高烧今儿就活蹦乱跳，尚楚甩甩有几分晕乎脑袋，心说自己要能有宋尧这体格，来十个白艾泽他也能给打趴下。
全专业都在大会议室集中，按电脑抽签顺序进行报告，每人只有十分钟时间，超时即停。
尚楚说：“完啊。”
白艾泽看着他，平静地说：“那你腿？”
“腿？怎？”尚楚努力睁大双眼，恨不得把“无辜懵懂清白纯洁”几个大字贴脸上。
白艾泽轻轻往下瞥，尚楚腿贴着他腿，脚尖还得寸进尺地点着他脚背。
尚楚顺着他视线往下看，恍然大悟道：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，这是刚刚激动余波，就和余震个道理
白艾泽抽到三十八，尚楚恰好在他后个，三十九。
大伙儿报告内容都挺常规，说说干什活儿参与什项目，不是每个警局都像西城那样资源丰富还愿意给实习生机会，大多人都是在办公室坐俩月，出出黑板报收收杂志打印打印文件之类，尚楚听得昏昏欲睡，轮到宋尧时候才总算有点意思。
他在西城物证厅学不少东西，对现场取指纹很是有自己套，又着重分享几项国内在取证调查上前沿技术，答辩评委很感兴趣，连着问他数个问题，还要宋尧明天去他办公室多聊聊。
宋尧关PPT，冲尚楚和白艾泽抛个媚眼，尚楚喊声“好”，用力给他鼓掌，眼角瞥见白艾泽没动，于是凑过去牵起他手，对他说：“鼓掌啊！”
“好。”白艾泽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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