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楚呼出口气,睁开眼:“背完,你要和约会。”
白艾泽凝视他片刻,把那张纸塞进自己口袋里。
“这周末和去看电影啊,你自己答应,可不能反悔。”尚楚揉揉防烫耳垂,心说丢人都丢,也不在乎这时半会。
“没反悔。”白艾泽说。
尚楚乐,得寸进尺说:“那下次约会什时候啊?”
白艾泽看到纸上画个小瓶子,瓶身上有个笑脸。
“首都下雨天很少,新阳经常下雨,还是那种太阳雨,你觉得你没见过太阳雨,想让你也看到,所以画下来送给你,你喜欢吗?”尚楚双手握拳,看着白艾泽眼睛接着说。
白艾泽顺着笔迹往下看,看到个圆,那是尚楚太阳,圆形底下又画几个小圆圈,是雨滴。
“你知道囡囡吗?是只白色猫咪,喜欢爬树,‘特别’店里小猫都安安静静,觉得你没见过这野猫咪,想你也看看,所以画下来送给你,你喜欢吗?”尚楚靠近他步,胆大妄为地勾勾他小指头。
纸上画只猫,很丑,不说都看不出来那是只猫。
有什好背,多矫情啊”
“不是自己写吗?”白艾泽斜倚着栏杆,笑笑说,“应该记得很熟。”
尚楚心横,硬着头皮说:“行,背就背,背出来怎说?”
“你说怎说。”白艾泽摊摊手。
“那你就得和约会次,”尚楚扬起下巴,很是嚣张地说,“做得到吗?”
白艾泽思索片刻,挑眉说:“下次收到信时候。”
“没有个人偷偷喝好喝,没有个人偷偷看风景,没有个人偷偷逗猫,”尚楚闭闭眼,“就是”
纸张上,写到这里就停,后面是长串省略号,仿佛写信人写到这里也不知该如何表达。
“就是”尚楚舔舔嘴角,“就是”
——把经历过切都送给你,填满们分开每丝空隙。
白艾泽安静地等着。
白艾泽眼底目光微微闪动,不动声色地允诺:“可以。”
“行,反悔是赫鲁晓夫那只丑狗。”
尚楚勾唇笑,从口袋里摸出张皱皱巴巴纸,“啪”下拍到白艾泽掌心里。
那上头写着几行潦草字迹,涂涂改改,还画点乱七八糟图案。
“首都老酸奶好喝,新阳君君宝更好喝,觉得你没喝过,想让你也喝好喝,所以画下来送给你,你喜欢吗?”尚楚深吸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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