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名实习生,尚楚同学今年才二十岁,就已经具有非凡集体意识和贡献意识,”主持人继续问,“那尚楚同学当时在抗灾现场是怎样心情呢?”
尚楚顿顿,言简意赅地回答道:“紧张,也怕。”
“呵呵,看来尚楚同学是比较害羞性格呢,”主持人讪笑着问,“那们知道,这次洪灾过去之后,有很多被你帮助群众对你表示感谢,你对他们有什想说吗?”
尚楚对着黑黢黢摄像机镜头:“不用谢。”
徐龙在背后掐他把。
尚楚实在忍不住,揪着他衣领冷冷说:“碰瓷儿碰到警察头上是吧?你他妈挺横啊?”
“妈死!早死!”老头仰天大喊,“妈要是还在能让受这委屈?妈啊!你在天之灵开开眼吧,看看现在这是什世道啊,腿断都没人管啊!”
“本儿和泥给,”尚楚懒得和他废话,朝旁交警伸出手掌,交警把事故调查本和印泥递到他手里,尚楚抓着那老头手,压着他在签名地方盖个章,“行,罚款三百,不交钱就没收你这车,清洁费另算。”
“你!”老头气得瞪眼,“你妈个龟孙!”
“妈也没,家祖宗十八代就人,”尚楚冲他咧嘴乐,小声说,“你妈啊,在天之灵开开眼吧,看看您生出个什老王八啊!”
就在这时候,院子外头走进来老头,嚷嚷着说要投诉,门卫赶紧拦住他,说您往侧门进,这儿正直播呢,老头踮着脚张望,恰好看见里头站着尚楚,于是头冲进院子,骂骂咧咧地说:“就这小子!投诉这小子那什,bao、,bao力执法!对!,bao力执法!”
尚楚:“”
徐龙:“”
主持人:“赶紧摄像头掐!”-
当
老头气得差点儿撅过去-
尚楚回局里洗十分钟手,皮都要搓烂层,还是觉着身上臭,只好把警服外套里头那件衬衣换,这下子领带也用不上。
下午三点半电视台人来,尚楚和徐龙在院子里接受采访,徐龙在镜头前边侃侃而谈使命啊责任啊之类,他听着听着觉得不对,怎和他准备好回答模样?他心里掂量,暗想这下糟,徐龙他妈和他背是同篇稿子!
“这位是首警在新阳市局实习生尚楚同学,”主持人把话筒伸向他,“在这次西三街道抗灾中表现突出,帮助转移数百名受灾群众,还因此光荣负伤,不知道尚楚同学现在伤势如何呢?”
“哦没事儿,”尚楚面对镜头笑得有点僵硬,“轻伤,已经好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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