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阿楚,是”
白艾泽转头吻掉他侧脸上挂着眼泪。
“小白,”尚楚突然剧烈地喘口气,嘶吼着说,“没有妈妈,也没有爸爸”
尚楚喊她,想叫她转过头来,他都忘她长什样子,就不能转头让他看看吗?
哑巴头发又粗又长,厚厚大把,她抬抬下巴,刚要转过头来,那个月亮闪烁几下,消失。
尚楚眼泪下就顺着眼角滑出来。
接着,月亮里又出现另个人。
“小白?”尚楚喃喃,小心翼翼地抬起手,不敢触碰似,指尖颤抖着,“小白?”
,他双手抱着头,夜风吹得他浑身发冷,额头上止不住地沁出冷汗。
路上没有什人,有个收摊老大爷推着板车往回走,尚楚抬头看眼,用粗哑声音问:“卖酒吗?”
大爷看他眼,估计是没少见这种深夜街边独自买醉失意年轻人,弯腰从板车下层拉出个纸箱:“啤白?”
尚楚想想尚利军经常喝那几个牌子,说道:“三立春,有没有?”
三立春是个白酒名字,便宜,度数又高,穷人都爱喝这个。
白艾泽抓住他手腕用力拉,紧紧把他搂在怀里。
“小白?”尚楚瞳孔涣散,失神地重复着他名字,“小白?”
“阿楚,”白艾泽搂着他,“是,来,别怕”
“小白?”
尚楚知道自己醉,知道这都是幻觉,他眼皮很沉脑袋很重,但他还是舍不得闭眼。
大爷那儿还剩三瓶,尚楚全要,他用牙咬开瓶盖,仰头猛灌口,酒精下肚浑身就和要烧起来似,尚楚觉得挺舒服,风吹着冷,酒喝着热,恰好中和。
他吃口蛋糕就喝口酒,到最后实在喝不动想吐,还记着别吐在大马路上给清洁工添乱,捧着蛋糕盒子,“呕”声全吐在里面。
接着,他脱力般,仰面躺在花坛里。
尚楚知道自己醉,他看天上挂着三个月亮,其中个月亮里面出现他妈影子,是个后脑勺,头发长长,挂在脑后甩来甩去。
“妈,妈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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