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。”白艾
他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太对,档案记录这个叫田旺原是缅甸籍,五岁左右被个跨境犯罪团伙拐到境内,跟着辗转到新阳,长大后也开始干起买卖人口勾当,七年前落网。
这个田旺是个老手,专门诱拐Omega,漂亮就通过地下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富豪,姿色般就送去色情场所卖*,实在难以出手就找人卖到深山里做媳妇,算是半个皮条客,因此又在他们圈子里得个诨名叫“田鸡”。
七年前那场联合行动中,警方做大量走访和排查,挖出来田旺至少参与过四次贩卖活动,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真实数目远不止这些,但田旺咬死只认下这四起案子。据他自己说,他第次作案大概是二十年前,然而时间久远,买主是谁他早已记不得。
二十年,七年。
白艾泽垂眸,手指轻敲马克杯壁。
眼皮跳很厉害。
“怎说?喝点小酒去?”男人把钥匙塞进自己裤袋,“军哥,你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?这人你也知道,就是闲不住啊!你不陪喝酒,闲着也是闲着,倒不如去警局找条子谈谈心”
他说着作势转身要下楼。
“田旺,”尚利军出声叫住他,“你别太过分。”-
“田旺?这人谁啊?耳朵后头那是什?疤啊?”宋尧做下午指纹鉴定,这会儿头晕眼花,本打算跑茶水间偷个小懒,没想到遇着白艾泽也在,他扫眼白艾泽手里正在看页纸,是份复印件,随口问,“犯罪记录啊?”
二十年前,田旺作案,尚楚母亲被人贩子拐卖到新阳;七年前,田旺被捕,尚楚离开新阳来到首都。
两个时间点看上去似乎毫无关联,但白艾泽直觉其中有些蹊跷。
还是说因为案发地点是新阳,而尚楚又恰巧正在新阳,所以他过分敏感?
宋尧拿过那页档案看几眼,管齐平不可能把完整档案交到个实习生手里,给他是简易版复印件,上面就只有两张照片和短短几行字。
“有什问题?就这能看出什特别?”
“嗯,”白艾泽说,“七年前起人口贩卖案嫌疑人,前不久才出狱。”
“说你真够可以,”宋尧挑个看起来挺贵速溶咖啡袋,边烧水边小声嘀咕,“没见过你这勤奋,别人到这儿都是打盹摸鱼,就你还带个材料过来看,果然失恋人就得寄情工作”
“不是,”白艾泽没听清他在嘟囔些什,抬手捏捏眉心,“总觉得有些不对。”
“啊?怎说?”宋尧问。
白艾泽凝眉,抿口刚冲好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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