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直在旁静默不言副校长抬手打断,“秦天,你带出来好徒弟,你问。”
“尚楚!”秦天吼
尚楚对他鞠躬,拿起桌上药瓶和针管,把剩余褐色药剂注射进淡青色筋络中。
他此刻其实非常狼狈,衣裤皱得不成样子,T恤下摆沾着星星点点血渍,裤脚都是草叶和泥灰,侧脸有道食指长血痕,从颧骨直刮到耳后——被相机快门声惊动时绊跤,被树枝刮;加上刚才校医院人来给他做紧急采血,由于失血,他脸上呈现出种虚弱苍白,眼睑泛出淡淡乌青。但他站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挺拔,从脖颈、背脊到双腿线条像是经过严格校准后直线,笔挺如同棵垂直生长青松。
打完药后紧接着迎来阵熟悉晕眩感,尚楚咬着舌尖,借由痛感好让自己不要踉跄,保持稳稳站立姿势。
淡淡血腥气在口腔中泛开,尚楚把空药瓶和针管放到桌上。
秦天盯着他,严肃道:“教都忘?”
平静地指指桌上药瓶和针管,“能让把药打完吗?还有小半瓶。”
“冥顽不灵!”
主任破口大骂,操起桌上钢笔砸过去,笔帽“啪”地打在尚楚额角太阳穴位置,他挺着身板也不躲,等钢笔落地,他弯腰捡起笔,合上笔帽,放回会议桌上,又重复遍:“申请把剩余药用完,请各位老师批准。”
“简直无药可救!”主任火冒三丈,拍桌起身,隔壁位置坐着人抬手把他按回去。
面容刚毅男人对尚楚点头:“批准。”
“没忘,”尚楚抬手敬个标准军礼,“报告长官,注射完毕!”
秦天淡淡颔首:“礼毕。”
主任见师徒两人还有心思互动,急不可耐地指着尚楚鼻子喊道:“到底怎回事!”
“说这是徒弟!”秦天突然拍桌,厉声喝道,“轮得到你问话吗!”
主任被逼急,怒目圆瞪:“轮不到问?你知道这事牵扯进去多少人吗!整个首警都被拖下水!个Omega,啊?笑话!个Omega进警校待两年,闹出这大个笑话谁来解决!”
主任气急败坏道:“老秦,你这是”
“他是徒弟,”秦天语气不容置疑,“带他两年,他事负责。”
秦天是因伤从线退下来功勋刑警,很受学校重视,作风强硬,脾气又臭,身上股子线带下来老辣习气,搞行政几个领导都是坐办公室,典型欺软怕硬,没胆子和他对着干。
主任把要出口怒骂活活憋回去。
“谢谢师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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