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气不停地抱怨长串,要不是自己就是当事人之,白艾泽听着险些以为自个儿做什罪大恶极错事,于是赶忙哭笑不得地打断:“停停停,后果有这严重吗?”
“有!”尚楚言之凿凿,“们社会是由个个小家构成,你破坏小家和谐,就是间接打击们整个社会和谐!”
他这时候说起社会和谐倒是挺振振有词,到思政课要考试怎就背书背得那费劲?
白艾泽无奈地摇摇头,说道:“放心,没有回去。”
“哦,”尚楚在床上打个滚,又问,“那你没有和你妈妈吵架吧?”
调侃道,“阿楚,怎这抠门,前几天看你账户余额分明还有七千多。”
“操!你这都知道!”尚楚低呼,“要都拿去赎你没钱交学费!”
“男朋友都没你还想着上学?”白艾泽难以置信。
尚楚拍大腿:“男朋友要是没,就是第名,岂不美哉!”
白艾泽笑出声,尚楚也“噗嗤”声笑出来,俩人隔着电话听筒傻乐半天,白艾泽停停,突然说:“妈她没有为难你吧?”
“没有,”白艾泽回答,接着又补句,“她这个人,吵不起来。”
尚楚从这句话里听出点苦涩,也对,乔汝南那精致锋利个女人,“吵架”于她而言实在是过分愚蠢种做法,不仅姿态不优雅,成效还十分低微。
白艾泽有时候会怀揣着种隐秘希冀,他希望乔汝南能和他吵架,像是平常人家母亲训斥不懂事儿子那样,狠狠地斥责他、教训他,但他年到头连见到她
“那怎可能没有,”尚楚皱皱鼻子,“她就是叫劝你搬回西郊住。”
“嗯,她和说。”白艾泽接着明知故问,“你觉得呢?”
尚楚低头想想,说:“你在西郊房间是不是很大,有多大?”
“比整个出租屋都大吧。”白艾泽说。
“哦,那觉得——”尚楚说到这里顿,“你还是不要回去吧,下回你妈又找几个彪形大汉围着不让你去报名,叶粟哥又得开跑车过去救你,路上又得大张旗鼓地闯红灯,白大哥知道他闯红灯就不高兴,不高兴就要单方面吊销他驾照,吊销驾照叶粟哥又不高兴,又得来找咱们喝酒抱怨,你这不是影响你大哥大嫂夫妻和谐嘛!还有啊,别他妈再指望骑自行车去接你,你自个儿多沉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?上回载完你回来老子大腿酸好几天,比蛙跳三百个还累,这来也不高兴呗,不高兴咱俩恋爱关系就不和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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