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瞎掰功夫流,白艾泽也没听出些不对劲,光觉着小混账大清早又在逗他找乐子呢,松口气同时,又严肃地向尚楚强调不许再有“死”这种想法,随口说说也不行,背诗感慨也不行。
尚楚忙不迭地应,吊儿郎当地说媳妇儿小白这英俊又帅气,哪儿舍得死呢?!
白艾泽皱眉,难得严厉地呵斥道:“不许说。”
尚楚讨饶:“好好好,二公子这喜欢,可得万万分小心着,点事都不能出!”
他调戏起白艾泽已经是信手拈来,加上又是副混不吝口吻,所以就连电话那头白艾泽也没听出来,尚楚这句话里藏着诺千金郑重和认真。
历,脚跺跺坑坑洼洼地面,毫不掩饰地说,“地下什没有,咱这种穷人在里头混是为生存,他们有钱人在里边玩儿是为找乐子。你这种药早用滥,几百几千几万都有。也不和你扯虚,每瓶就赚你五块中介费,你能给到多少。”
“没概念,”尚楚敲敲桌面,“你帮打听打听,能让活下去、最低价,多少。”
“成,”老光棍对他爽快很是满意,“等消息吧!”
尚楚点头,转身刚要离开,突然眼前又是黑,他差点儿以为又发作,抬手摸,发现自己头上被人扔件外套。
“穿上吧!”老光棍翘着脚,打个大大哈欠,“身血味儿,不怕招狗啊?”
两天后老光棍来消息,新药五瓶四百,已经在地下流通有段日子,说是用激素少,对腺体伤害也更小。
尚楚说行,口气买十五瓶茶叶味儿。
记帐本上数字噌噌噌地下跌,上涨时候增速缓慢,这跌倒是夜跌回到解放前。
加上今儿个又因为傻逼尚利军,平白拨出去千块,小财主瞬间被打回原
“谢。”尚楚套上不知道多久没洗、臭烘烘大外套,“明儿还你。”
“洗再还啊,”老光棍臭不要脸地提出要求,“睡回笼觉去喽——”
尚楚回去冲个澡又换身衣服,手机里有十多个未接电话,全是白艾泽。
他这才记起刚才以为自己命不久矣,又因为流太多血脑子不清醒,迷迷糊糊中给白艾泽发条临终短信,估计二公子这会儿得急死!
尚楚急急忙忙回个电话过去,向白艾泽瞎扯说这是清早背诵《过零丁洋》有感,背到“人生自古谁无死?留取丹心照汗青”时心生感慨,觉得生命苦短,难以为国为民做出贡献,不如就这死去吧!趁着自个儿年轻还没做什坏事死算,啊!好个质本洁来还洁去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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