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公子近来愈发得寸进尺,上星期竟然还把东西弄在他肚皮上,搞得尚楚回去后搓三遍澡,还是觉得身上都是白艾泽味儿,当天晚上就被动发情,蜷在被窝里难受瑟瑟发抖,不受控制地感到又痒又麻,身体里头好像蓄满池水,晃晃荡荡就要从某个出口溢出来。
后来他点开微信白艾泽曾经发给他语音消息,听着白
磕磕绊绊总算背完首诗,尚楚在纸上默遍,错三个字儿,又认认真真地纠正。
看时间,都两点出头,该出去干活,尚楚刚起身就被白艾泽拉住,回头问:“干嘛?”
“早上凤姨问吃东西怎这不小心,吃相不好。”白艾泽说。
“没吧?凤姨怎这说?”尚楚挠头,白艾泽能把十八块外卖便当吃出八百块高档牛排感觉,要是他都算吃相不好,那自己成什?
“不然怎休息室沙发垫总是要换。”白艾泽目光微闪。
果人家说要去背课文,多赤裸裸明晃晃嘲讽啊!
尚楚摇摇手,不在意地表示:“管他呢,傻逼个,都退出江湖那久,他这行为不就是碰瓷儿吗?尔来四万八千岁下句什来着,提醒两个字。”
“不与,”白艾泽提示道,又说,“那他后来没再来找你?”
“不与秦塞通人烟!”尚楚猛地拍掌心,总算想起来下半句,回答道,“来啊,怎没来,晚上放学又在校门口堵,昨天又恰巧是情人节,你说他是不是看上?”
白艾泽摩梭着下巴,认真地点头说:“有可能,有些人有受虐倾向,确实会爱上曾经对他施以,bao力施,bao者。”
尚楚愣,这才反应过来。
每次沙发垫脏,白艾泽就塞包里带回家自己洗,和凤姨说吃饭时候不小心洒上酱料。
“你他妈还有脸说!”尚楚压着嗓子瞪他。
白艾泽手腕使劲儿,把尚楚把拉到自己怀里圈着,咬着他耳垂说:“阿楚,昨天晚上又梦到你”
“关屁事!”尚楚推他。
“操!”尚楚把笔扔,“你就不能醋醋,让有点儿做男朋友成就感!”
“好,”白艾泽点头,从善如流地表演起吃醋来,“情人节都没见到你,他竟然见到你,好生气,好愤怒,好难过。”
尚楚实在看不下去他这蹩脚演技,扑哧声笑出来:“滚蛋!背书,别烦啊!西当太白有鸟道,可以横绝峨眉巅。地崩山裂”
“地崩山摧,”白艾泽拿笔在他脑袋敲下,“错。”
尚楚翻个白眼:“还不是你直搁边上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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