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朝放下咖啡,拿过椰奶替她拧开递给她:“坐下说。”
姜暮机械地听从他话,把身后椅子拖到靳朝身前乖乖坐下,还喝大口椰奶,拧上盖子后放在旁边牢牢盯着他。
靳朝靠在桌边拿着咖啡低头浅酌,而后才抬起视线不疾不徐地开口:“金疯子既然跟你提过事,那你应该也清楚处境,在万记待到两年多时候,万胜邦会偶尔让替他办些车行以外事。
他那个人好赌,原先以为他只是喜欢打打麻将,顶多去外面赌场,后来才知道他养批年轻人,不定期会参加些地下赌局,玩是车,赌注很大,动辄六位数。
有次他底下车手出事,押金交没人跑,临时让顶上,始终觉得他对有恩,答应下来,也跑赢,替他分不少钱,他希望从车行退出来,专门替他干这个,开出筹码不小,但拒绝。
隔着漆黑维修间,靳朝看眼姜暮身影,回身拉上卷帘门,脚步声沉稳地响彻在空荡维修间内,停在休息室门口,看着姜暮朝他站起身,脸上被情绪带浮上层淡淡红,到底年纪还小,在他面前藏不住事,前些天从他这走时候还脸悲恸样子,眼里噙满哀伤,现在已经充盈着炯亮期盼。
靳朝默不作声地盯她看会,才落下两个字:“果然。”
姜暮不知道他口中“果然”是什意思,只是感觉靳朝对于她出现在车行,并且这晚还在等他并没有感到多讶异。
他穿着简约深色开襟半袖衬衣,和平时穿工作服样子不同,这样他看上去干净内敛还透出几分成熟雅致。
他没再说什,只是转身从角落冰箱里拿瓶椰奶递给姜暮,然后转身泡杯特浓咖啡。
隔阵子,他又让帮忙,说跑完那次以后保证不会让再参与那些事。
到底还在他手下做事抹不开面子答应帮他最后次,不巧是那次们路线被卖,人到
姜暮随手把椰奶放在桌上,走到他身边急切地问道:“果然是什意思?那个人,姓卢…缉私警,他告诉你见过?”
靳朝搅动咖啡手缓缓顿下,撩起眼皮扫向她,沉着目光嘴唇微启:“你知道太多。”
姜暮双手扣在桌边,眼角下撇副担惊受怕样子:“要灭口吗?”
靳朝将咖啡送到唇边抿口,也抿出似笑非笑弧,眼里是光影流动神色,幽深地瞅着她:“你以为们是干吗?”
姜暮也想扯出个轻松笑,但她轻松不起来,整个人都被张巨大网罩着,迷惘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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