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朝眸色微转,这个幼稚游戏她居然能从8岁玩到18岁,他没搭理她,直接往前走去落下句:“下面鳄鱼等着你,赶紧掉下去。”
“朝朝……”
月色朦胧,夜影迷离,他停下脚步,眼里深如潭光被瞬间搅动开来,他转过身望着她:“你在跟撒娇?”
姜暮
三个字让姜暮神情愣住,伴着清冷夜风,姜暮不禁打个寒颤,她突然忘,如果这种感觉她只经历次就受不,可靳朝经历两次。
第次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,分走姜迎寒全部爱和靳强对他原本关注,而第二次是他跟着靳强来到现在这个家重新经历次。
句简单“习惯”听在姜暮耳中,像巨石落入湖中发出沉闷声响回荡出圈圈无法平息波纹。
她死命踩着脚下枯叶,发泄着某种不痛快情绪,靳朝说她句:“多大?下来。”
姜暮却不听他,像走平衡木样沿着缘石往前走,直到缘石断截,她不得不停下脚步,靳朝以为她可以下来老实走路,却听见她说:“要跨过去。”
没有问题,问题在于她对集体生活恐惧,如果告诉他们,他们会逼她去适应,认为这不是解决问题最好途径,她那天行为你也看出来,会尽量说服靳强带昕昕去看心理医生,但是他们始终觉得这和承认她是神经病没有任何区别,比较抗拒这件事。”
姜暮注意到,靳朝在谈及靳强时候说直是他名字,这次过来没听他叫过声“爸”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,她试探地问出口:“你跟着他们过得好吗?”
靳朝只是淡淡地笑笑:“什叫好?什叫不好?”
“你和他们住在起什感觉?”
靳朝看着前方缘石距离,提醒她:“你跨不过去。”
姜暮斜睨着他:“你在说腿短?”
靳朝嘴角浮起笑意:“那要看跟谁比。”
“反正不跟你比。”
她不肯走,他也只能停下看着她,姜暮把手给他,对他说:“帮跨过去,下面是河,不能掉下去。”
靳朝看着她踩在缘石上东倒西歪样子,担心她踩空于是落后半步眼神紧盯着她:“你指哪方面?”
“会觉得难以适应吗?或者…靳昕出生后呢?会感觉格格不入吗?”
靳朝双手放在裤兜里,神色淡漠:“还好。”
姜暮突然停住脚步站在缘石上瞧着他:“还好是什意思?不觉得别扭吗?”
靳朝也跟着停下步子,尽管她站得高,但依然要比他矮些,她望着他渴望找到些共鸣,可却只听见靳朝说:“习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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