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右胳膊打脱臼还能带着左胳膊考出个年级前十,你是怎考?你左手也能写字吗?怎不知道你是左撇子?你是左撇子吗?记得你小时候用左手吃饭被妈纠正好久吧,后来不是换过来吗……”
靳朝默默把游戏声音调到最小,耳边听着她喃喃自语,夜很静,人未眠,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吴侬软语南方口音,在来到这里后,他渐渐忘这熟悉调调,现在听在耳中,好像日子下子就拉回到从前,时光很慢,无忧无虑。
他没有出声,安静地听着,仿佛只要不去打扰她,她就能直说下去,那充满语气词句子,困顿时含在喉咙里不清不楚咬字,每个音都透着软糯娇憨,像秋夜里催眠曲,让他躁郁内心深处渐渐安宁起来。
直到她停下来,打个哈欠嘟囔句:“你有没有在听说话嘛?都不理。”
屋里静十几秒,外面手机光亮突然消失,靳朝声音低低地响起:“什时候知道?”
安静,死般安静,姜暮知道他问是什,关于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事。
隔很久,她才回答他:“在来这里之前。”
又默片刻,他问她:“知道后什想法?”
姜暮翻个身面朝里面墙,睫毛微颤紧紧攥着被角闭上眼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