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美娟急眼,嚷道:“墩地。”
姜暮见她挺急,也就没趁口舌之快,原地蹲下,蹲半天才发现她说墩地是要拖地意思,叫姜暮让开,她若无其事地走回房,赵美娟晚上就跟靳强说:“你女儿神经兮兮。”
靳强还安慰她:“你体谅下,小孩高考没考好,可能受不小打击。”
对此,姜暮无所知,只是尽量把自己关在房中,减少出房间频率,有时候除吃饭上厕所天也见不到人。
赵美娟让靳朝拿药时候,下楼还跟他多几句嘴:“那小姑娘八成有那啥抑郁症,整天不出房门。”
只看见他朝自己弯下嘴角,声音低磁:“怎?想住那?”
两人目光无声地对视几秒,姜暮率先败下阵来,她明白靳朝意思,大概率是试探她是不是住不惯这里,但她思维又开始无端发散。
好在客厅很暗,她脸色被很好地隐藏起来,瞥过视线丢下两个字:“再见。”
然后径直回房,再次躺在床上她已经有些困,但还会下意识听着外面动静,大约十分钟后大门才有响动,直到靳朝离开后,姜暮才稀里糊涂地进入梦乡。
第二天起来时候,她发现原本放在客厅摆台上那个黑色迷彩礼物盒不见,姜暮积郁两天燥闷终于舒坦些。
靳朝抬头瞥眼五楼窗帘紧闭窗户,耳边听着赵美娟没完没唠叨,特别她神色夸张地说道:“不出门每天还要洗澡,不都给洗秃皮?”
靳朝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:“水贵还是命贵?”
赵美娟立马来句:“你不是废话嘛。”
“那你就给她洗,不是说有抑郁症吗?你也不怕她洗不到澡抑郁起来关在房里搞z.
但并没有舒坦多久,因为紧接着系列令她抓狂事情发生,比如夏天她在家时候通常天两遍澡,早晨起来洗次,晚上睡觉前还会洗次,最少也得天次,但来到这里后她发现赵美娟他们都是三天洗次,虽然这里气候和江南不同,但大夏天让她两天不洗澡基本等同于要她半条命。
更为煎熬是,她只要洗澡,赵美娟就用种“身上是有泥巴啊?”眼神瞅着她,搞得姜暮洗个澡跟要上战场样,得做好坚强不屈心理建设。
然后就是靳强不在家,她需要长时间跟赵美娟和小怪物相处,关键是小怪物大多时候不搭理她,赵美娟话她又不大能听懂。
比如有次赵美娟指着她喊:“要墩地。”
姜暮努力理解好会,认为她说是蹲坑意思,然后摆摆手说:“不要墩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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