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建融自然不希望自己花大价钱,拍回来是副赝品。
于是他找到阮昌,成功说服后,阮昌亲赴香港,鉴别此画。
在得到此画是真迹肯定之后,傅建融才全力以赴,将这幅画带回祖国。
“姑姑,谢谢你,”阮昭想到
本以为爷爷所有笔记,都在自己那里,毕竟只有她继承爷爷衣钵,成为文物修复师。
但她没想到,姑姑居然还留下本。
直到阮昭翻开笔记,看到里面记载内容,突然惊愕说道:“这,这是爷爷关于《报春图》记载?”
“你爷爷好像是知道《报春图》早晚要出事样,他让把这本笔记收好,没想到,居然还真有天用上。”
阮昭抬头看着阮瑜:“爷爷笔记上写,他曾经去过香港,而且《报春图》回国居然跟爷爷有关系?”
再次被挖出来,还是以这样方式,也不由低声开口:“时浔,是们对不起你。”
让你承受着这样痛苦。
“这不是你们错,”傅时浔语气平淡,他说:“们为什直要把别人犯下罪,背负在自己身上。”
在这风口浪尖时,阮昭没想到姑姑会联系自己。
而且是让她立即过去见面。
“那当然,”阮瑜提到这个,也有些骄傲,她说:“们阮家祖上乃是宫廷修复师,而且根据记载,《报春图》在清宫最后次修复时,所记载修复师就是们阮家祖上。”
阮昭手指微微发抖,她第次深刻感觉到,自己家族命运,还有傅家,因为这幅画而紧密联系在起。
阮瑜继续说道:“当年《报春图》在香港出世并且宣布拍卖,傅老先生就根据史料记载,找到们阮家后人。因为他觉得,们祖上定会留下关于辨别《报春图》真伪资料,毕竟修复师也是定是鉴宝大师。”
“所以《报春图》实际上是爷爷鉴定?”阮昭深吸口气。
关于古画鉴定,直是争执不休。即便是拍卖行拿出来拍卖古画,也未必能让所有人信服,这是真迹。
本来阮昭以为姑姑是要问傅时浔事情,毕竟她从来没有隐瞒过,自己男朋友就是傅时浔。就算姑姑不知道,韩星越回家时,大概也会说起这件事。
可阮昭没想到,她们见面,阮瑜就递给她个本子。
阮昭低头看眼,立即就发现这个本子很眼熟:“这是爷爷笔记本?”
爷爷是文物修复师,他有个习惯,就是会把自己修复过古画,都记载下来,或者是些修复心得。
阮昭这些年,闲暇无事就会看爷爷笔记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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