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阮昭确实是听懂,再次尝试时,还是处于瞬间失败。
果然是听就会,试就废。
她不死心从草地上又借颗石子,嘀咕道:“就不信。”
但这次她还没来得及出手,手腕就被傅时浔
就在阮昭准备放弃时,旁边突然也有颗石子扔出手,小石子在半空中划过道完美弧度,然后落在湖面,紧接着,如蜻蜓点水般,在湖面再次跃起。
第二下、第三下、第四下……
阮昭直数到九次,石子这才停下,落进湖里。
她转头看着身侧男人:“为什你石子可以漂这多次?”
“想学?”傅时浔站在光里,侧着脸看向她,他脸颊像是被渡上层浅金光,有种让人炫目英俊。
*
阮昭是在考古队那两个人离开之前,就先出小院。
出来之后,她也不知道去哪儿,干脆四处闲逛,来到不远处湖边。
或许是夏天缘故,鸣鹿山植被早已经覆盖整片山林,这片湖边周围也被草木所包围着,树上蝉鸣声不断,想要给这个夏日增添几分喧闹。
阮昭伸手从地上捡片石子。
来,薄薄眼睑跟两片刀锋似得,微掀起来,犀利刮过来。
“这种离谱话,以后不要再说。”
他转过身就往外走,谁知刚迈出去两步,突然又停下回头。
傅时浔口吻前所未有严肃:“再说遍,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所以不需要道歉,也不用什台阶。”
华晚蘅愣在原地,她知道傅时浔性子冷。
阮昭确实没想到他居然会,毕竟他看起来就是个自小在城市里长大。
这种打水漂,按理说,农村孩子比较擅长。
“想啊,”她轻笑声,随后她有些无奈道:“从小就想学,结果居然直没学会。”
傅时浔弯腰从地上借起枚石子,递给阮昭:“试试这个。”
阮昭接过,傅时浔调整下她手腕,又示范遍。
她往湖里丢过去,果然还是没能浮起来,更没有水漂。
她记得爸爸教过她,打水漂时候,要用薄薄石子,这样才能在水上不停跳跃。
咚。
声轻响,石子再次落入湖里。
溅起圈又圈涟漪,又失败。
但他们认识这多年,他从来没用这种冷漠又陌生口吻跟自己说过话。
就为个,刚认识不到半年女人?
“时浔,”华晚蘅实在没忍不住,喊住他。
但傅时浔并未回头,只是留下句话:“去看看她怎还没回来。”
这个她,他没有明说,华晚蘅却立即明白他说是阮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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