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云霓并不是那种能坐得住
性子，况且学修复时间太久。
阮昭虽然是年少成名，但她自幼就开始浸*其中，对古典书籍字画知识，信手拈来，更是打小就看着她爷爷修复各种书画。
云霓这样，半路出家都算不上。
晚上，她试着给傅时浔发
条微信：【傅教授，
想问
些事情，方便打电话吗？】
大概几分钟，那边有回应。
云霓摇头：“哥还不知道，不过昭姐姐说，他肯定不会反对。”
“读书也好，你年纪还小，才二十岁，正是该读书年纪，”董姐重新将菜拿到手上，边摘边说：“儿子二十四岁，不也还准备读研究生呢。他当时高考没考好，复读年。”
不过董姐说完，又有些感叹道：“说起来，昭小姐对你们兄妹真是没话说。那
大家店就交给你哥打理，养你呢，又跟养闺女样。”
这话，董姐是真没夸张。
在她看来，云樘每天忙进忙出，云霓呢，虽然不至于说是游手好闲，但也顶多是在阮昭修画时，帮点忙，要不就是店里做点事情。
所以，趁去考古这段时间，你在家里好好想想，你要是想上学呢，们就上学。你要是想做别事情，们也可以做别。不管你做什，都会支持你。”
阮昭伸手抚抚她脑袋，小姑娘短发如今光泽而柔顺。
完全不像，她们第次见面时，枯黄又毛躁，副小难民模样。
很快，阮昭继续收拾衣服，云霓去楼下。
董姐正在择菜，见她下来，喊她过去坐，谁知云霓直魂不守舍模样，把好好菜叶扔进垃圾桶里，菜根留在盆里面，弄得董姐赶紧让她停手，在旁歇着。
傅时浔：【嗯。】
很快，傅时浔手机震动起来。
他低头看眼，接通。
接通，电话那边阮昭，先说句：“傅教授，谢谢你
董姐刚来那阵子，还在想着小丫头天到晚也不做什事，回头被老板开除。
结果阮昭对谁都挺冷淡，但唯独对云霓，那是纵容到底。
*
对于云霓读书这件事，阮昭并不是心血来潮。
其实这件事，她确实想挺多，云霓年纪还小，早早辍学，之前阮昭是有意想让她跟着自己学修复。
“妮妮这是怎？”董姐问道。
云霓双手托腮，请说：“董阿姨，你说能去读书吗？”
董姐不明所以：“读书？读什书？”
“昭姐姐刚才问，想不想重新读书？”云霓小声说。
董姐赶紧用身上围裙擦擦手，惊讶道：“昭小姐要送你去读书啊？你哥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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