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线向冷淡而低沉,但这次,这偏冷
当她手指抚上他手臂上那道疤,因为刚敷过冰袋,皮肤透着冰凉触感,疤痕微微凸起表面,其实并不刺手,反而很光滑。
或许是她抚摸太过温柔,柔像羽毛,在他心尖挠过。
傅时浔忍不住,伸手握住她手指。
阮昭垂眸看着他:“如果说,定想要去呢?不是因为别,傅时浔,也想看看你热爱世界。”
是什样世界,让他这样赤诚且无反顾热爱着。
她并不是那种喜欢哭天抢地性格,相反女生里很少有比她更冷静淡漠人。但此刻她紧紧盯着傅时浔手臂,微蹙着眉头。
傅时浔见状,淡然道:“其实不关对方事情,这是旧伤。”
“什旧伤?”阮昭问。
傅时浔将压着冰袋拿下来,就见手臂上有条极长伤疤,斜在手臂上,看着狰狞而吓人。
这疤痕并不是陈年旧疤。
休息室。
到休息室门口,门是敞开,阮昭看见傅时浔坐在长条凳上,旁边校医正低声跟他说话,很快,个冰袋被按在他手臂上。
阮昭安静站在原地,并没有上前打扰。
直到傅时浔按着冰袋时,转头看见门口人,两人四目相对。
“阮昭。”这次,他主动喊道。
傅时浔没想到她会这说,在微微错愕之后,反而有种理所当然感觉。
如果轻易就被说服,阮昭就不是这个阮昭。
他并没有立即说话,没有答应,也没有立即拒绝。
阮昭安静等着。
就在时间长久到,她以为不会等到自己想要那个答案时,傅时浔视线落在她脸上,依旧是那样淡然神色,但是他低声道:“那你要听话。”
他垂眸,神色极淡然看眼伤疤,这才重新抬头望着阮昭,“这是之前在田野考察时,不慎从山上摔下来,落下旧伤。”
阮昭紧紧盯着这道伤,不敢相信,当时他受伤势得多严重。
傅时浔说:“上次之所以不同意你条件,不是因为介意你插手工作,而是考古也有风险,不希望你出意外。”
阮昭错愕望着他,这才明白他真正心意。
这次她轻轻抬手,直接将手上手套摘下。
阮昭上前,走到他身侧,垂眸看着他手臂。
因为有冰袋遮着,所以她也看不见他伤势究竟怎样。
前面比赛还未结束,休息室里除队医之外,就剩下他们两人。很快,连队医都安静走出去。
阮昭抿下唇,伸手摸下冰袋,低声问:“你疼吗?”
傅时浔低声:“还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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