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浔冷冷淡淡的声音问:“我怎么样?”
。
阮昭在第一时间没有听到他的拒绝,仿佛抓住了那么一丝丝机会,说道:“云霓手腕受伤,帮不了我,刚才你吃饭的时候,也听到了。”
所以他该不会也是因为听到这话,才给自己打电话的吧?
毕竟他也知道,自己修这幅画,绝不会让外人插手。
这也是他们当初的约定,绝不对外透露,这画是阮昭修复的。
“就只缺这个吗?”傅时浔沉声问,不知是不是太晚的缘故。他一向清冷的声音里,带着微微暗哑。
哪怕最简单的一句话传到阮昭耳边,也撩起了心底的酥麻。
生怕傅时浔随便找个人塞给她,阮昭不免强调:“我对助理要求很高的,要心细,还得嘴巴严。”
在听完这话后,对面又沉默了许久。
就在阮昭,以为这通电话要在沉默中结束时,那边终于再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