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,闵医生那个朋友又来,窝蜂全都跑过来。
“就你之前来几趟,算是在们骨科出名,”闵其延说道。
对于好友打趣,傅时浔冷淡道:“你是骨科医生,不是用嘴巴看病。”
闵其延平时话也没那多,只不过傅时浔话少,他们两人要是在块,他不多说点,岂不是空气里只剩下沉默。
“说你也别仗着年轻,就这不爱护自己身体,伤筋动骨百天,之前让你复查,你还推三阻四。”
各个科室诊室,基本只剩下值班人员。
骨科这边诊室也还亮着灯,护士路过时候,伸手看眼,喊道:“闵医生,你怎还没下班呢。”
等小护士看清楚,坐在里面病床上男人,两人四目相对。
脸如同被红漆浇遍,唰下红透。
“你先忙。”闵其延说话,小护士扔下这话就跑。
,也不会轻易被影响。
因为打从她决定学文物修复开始,她爷爷就告诉她,做修复最重要就是要静得下心。
时间久,她不管做什都是淡淡。
所以阮昭是美人,但也是没什情绪冰雕美人。
但现在不样,每次阮昭提及那个傅教授时,生气也罢,恼火也罢,开心也罢,她变得是那样鲜活而又灵动。
闵其延伸手给他捏捏,询问几句情况。
“恢复不错,”闵其延笑下,顺势拳头在傅时浔胸口锤下,说道:“你天天考古,也没耽误锻炼身体,胸肌还是这结实。”
“无聊。”傅时浔瞥他眼,慢条斯理给自己系扣子。
他手指匀称而修长,粒粒纽扣系着,直到系到最顶端那粒。
“阿姨这次
闵其延低头看着半赤着左边肩膀傅时浔,不禁嗤笑:“这小姑娘,平时她看病人下半身,都没这不好意思。跑什呢。”
傅时浔眉头微蹙,倒也没说话。
反倒是闵其延喋喋不休道:“看着,待会这里热闹。”
果不其然,之后两三分钟里,门口有意无意路过好几拨年轻漂亮小护士。
大概这会儿是下班时候,大家都没什事。
不夸张说,犹如被注入灵魂。
*
初春白昼,依旧还不算长。夜幕如舞台上拉起幕布,不知何时就悄然降临。悬挂在楼顶之上半弦月,散发着清透如银丝光亮,层层洒落在身上,仿佛比空气里拂过夜风还要凉。
城市里高楼大厦灯光,早已经齐刷刷铺满整座城市。
晚上时,北安大学不远处附属医院,从远处遥遥看过来,就能看见挂在大楼顶端医院赤红色灯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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