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昭微微笑:“要不然你干嘛非要将赶出教室,是不是觉得坐在那里,你就没有办法安心上课。”
“不信旁听人,就个。”
这话阮昭还真不是胡说,傅时浔课在安大是出名难抢,所以有些没抢到课学生,都会过来旁听。
所以嘛,既然别人能旁听,她就不行。
除是怕被她影响,好像也没有别理由吧。
阮昭仰头看着他,这才发现他个子虽高,但并没有高个子男生常有驼背习惯,相反身姿挺拔,有点儿像雪后清冽冷松,深沉而稳静。
听着他危险口吻,阮昭想起电视里抹药油,伴随着鬼哭狼嚎声。
她突然觉得,自己还是别太得寸进尺好。
明知道自己已经得到够多,阮昭却莫名还是要更得寸进尺。
于是她转移话题道:“其实,突然发现件事。”
没什大事。
因为有别学生过来,医生忙着招呼别人,就让阮昭自己喷下药。
阮昭手上戴着手套,拧两次瓶盖,居然没拧下来。
最后还是傅时浔看不下去,直接将瓶子拿过去,干脆拔掉瓶盖,对着她小腿,就猛喷几下,带着药味白色水雾在瓶口喷出,覆在她小腿上。
见他这快喷完,阮昭手掌抵着下巴,试探性问道:“这种喷剂是不是,也要揉开,才会管用?”
这自信口吻,活脱脱就是那日,她对着佛像祈愿时模样。
那样理所当然又轻狂。
终于,傅时浔耐心在这刻耗尽,他上前步,将两人距离拉近同时,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他身上压迫感扑面而来:“将你赶出教室,不是因为看见你无法安心上课,而是
这话明显是下钩子,等着他上套呢。
只是,傅时浔果然没如阮昭意,压根没想反问回来,好在阮昭也不恼,意味深长看着他:“只是确定,你对也不完全是表面这冷漠和无动于衷吧。其实你还挺在意吧。”
说这话时,阮昭眼睛坦荡而笔直,望着傅时浔。
反而是男人眼底,恢复平静,同样沉沉看向她。
这是在等着她嘴里还能吐出什象牙。
就像那种跌打损伤药油样。
这话出口,傅时浔眼皮轻掀朝她刮过来,薄薄眼睑跟刀片似得,直直刮在她心头,语气冷淡:“你确定要给你揉?”
明明不带丝旖旎,阮昭却莫名心跳加速。
说来也奇怪,她也不是什不谈恋爱就会死人。
相反她长这大,还是头回遇到让自个心动,不来则以,来就让她无法抑制这样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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