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图南也连忙跟着起身,路延又拉着他退后了一些。
接着,他看到那三个男人对着那个放着警服的座位整齐地敬了个礼,表情肃穆。
谢琳看着那套警服,目光痴痴的,像是入神了,在回忆什么一样。
就那一瞬间,孟图南忽然共情了他们的难过。
他远远看着那身警服,一面默哀着,一面悄悄地,在人群背后握紧了路延的手。
地问他:“怎么小沈还没来?陈斌呢?”
那人和其他几人互相看了看,那人接着答:“嫂子,陈斌今年没时间,有任务。小沈……小沈不能来了。”
“小沈也有任务?”
那人说:“小沈以后都不能来了。”
谢琳呆了呆。
她似乎有些茫然,看着一桌子的菜,再开口时,语气听起来像是要哭了。
“一开始来的时候是六个人,之后就越来越少,今年只剩你们几个……不然明年别来了,我看着伤心。”
穿警服的那个叹了口气,说:“我们每年都说不来了,今年就是最后一年,可是……”
这时路延去谢琳房里拿了一套很旧的警服出来,放到了中间那个椅子上。
他慢慢退了出来。刚放下,桌上的人纷纷起身,站直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