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图南问着他
工作安排，又跟他讲
讲过几天自己可能要忙起来，可能没时间过来照顾他。
“所以你也自己学着做点饭啊。
“公司规定飞前不让吃野生菌。”路延解释，“怕
们食物中毒。你想象
下，如果开着飞机突然见小人，那后边乘客……”
“那你不早说！这玩意死贵死贵，还特别难洗，还忙活半天！”
“你也没问啊……回来时候看你都下锅……谁知道你要做这个。”
两人互相瞪瞪彼此，孟图南把盘子拉到自己跟前吃起来，开始不满：“你能辞职吗？咱不干吧，管得又宽还事儿多，成天累死累活。”
“那你赎啊。”路延报个数，“差不多赔给公司这些就自由。”
拖地要拖三遍，听不见听不见……
路延又仔细看看被孟图南占领那些房间，巡视番后才下楼，也没多说什
。孟图南做着饭，他开车去宠物店接狗，回来时候刚好能吃饭。
吃饭时候孟图南跟他聊聊回家时情况，听完他似乎也不是很意外，点点头说：“比想象中好些。”
听起来还挺庆幸口气。
孟图南犹豫下，问他：“你这些年真次都没回去过？”
孟图南听完开始掏出手机合计自己积蓄，合计完后发现那个数字实在有点遥遥无期：“……好像赎不起。”
路延笑他：“还当真？赎做什，干得好好。”
如果可以，孟图南倒是真希望可以养他……路延上班其实挺辛苦，有时候出去就是四五天，飞那种大夜航还要熬夜，特别伤身体。他就希望让路延在家里待着，不做什也好，养养花下下棋看看书……反正路延不就喜欢这些老年活动。
知道那种生活还很遥远，孟图南懊恼地收拾碗去洗。
感情落实到生活中时，似乎都变成琐碎生活日常。他洗碗时候，路延就站在储物柜那会儿检查他买回来那些食品……好像只要有包装东西路延都要认认真真看过配方，虽然在孟图南看来这就是闲得蛋疼。
“没有。”路延摇头，“当时跟自己说好要跟过去告别，就不想往回走。”
孟图南翻个白眼：“那你干脆签北京公司不好吗，还偏要回来。”
路延给他个看似很合理理由：“买不起北京房子。”
他做三菜汤，印象中这些都是路延喜欢吃，但吃着吃着发现路延不碰那盘清炒野菌。
还以为是卖相不好看，孟图南问句：“你不是喜欢吃这种野蘑菇吗，专门去南边市场买啊，怎不吃？嫌样子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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