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阿崇就笑着转身,微微低头,凑近去看宁宇的眼睛。
宁宇顿住了,下意识放缓呼吸。
他闻到阿崇压过来的味道,这次是浓烈的侵略气息,没有掩饰。
渐进的气味,前调浓烈,中调微醺,后调柔和。这是阿崇一贯的语气和神态,会让人酩酊和眩晕的样子。
宁宇心道,他们好像从没有这么近过。即使以前做过那么多次,亲吻过那么多次,但好像在今天才真正靠近了彼此。
守儿童,带他的奶奶年纪大了,家里挺困难的,他小时候就在那种偷儿组织里面……那后来人家还考上了我母校呢,成绩比我还好,最后出国去加州……”
阿崇低头笑了笑,淡淡打断宁宇:
“猜也猜到了,还要拐弯抹角说别的来哄我开心,不知道谁更会装。”
宁宇心里一震,表情凝固了一秒。
“崇哥,我……”
阿崇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宁宇晕头转向地回:“……不客气,应该的。”
但宁宇心里想的是……我现在可以吻他吗?应该可以的吧?
阿崇没有给他机会。
因为阿崇说:“现在,八号家庭的一家之主想带你私奔,男朋友,愿意跟我走吗?
阿崇却突然转移了这个话题:“你有没有发现,你身上少了一样东西?”
他好像永远能轻松地避免让自己尴尬,逃出自己讨厌的语境。
宁宇果然被转移注意力,他想了下,摸了摸口袋,狐疑一秒,接着他眼皮一跳,这才意识到:“……帽子忘在咖啡店了。”
他很少丢三落四,忘了也是因为要来找阿崇,这会儿强迫症上来了,开始心烦意乱地说要回去找。
阿崇似乎很满意宁宇的反应,笑着说:“就留在那,我们下次再去一次,看还在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