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宇在阿崇的眼里看到自己。阿崇的声音会催眠会催情,会让人忘了时间也忘了自己。
宁宇看着他,说:“舒服。”
舒服的下一刻,这个安静暧昧的房间里,突然幽幽地传来了一缕音乐声。
因为宁宇不舒服,阿崇没有开空调。屋里里很闷热,他们打开了窗户,而房间在酒店三楼,开着窗,声响也很容易透进来。
阿崇突然提着宁宇站了起来。他力气很大,就着插在里面的阴茎把宁宇带到了床边。
宁宇哪里更舒服,快不快,要不要再重一点,问他,怎么不叫啊。
他把手伸进宁宇的嘴里夹宁宇的舌头玩,说宁宇:“你现在像小狗,眼睛好湿。爽得想哭?”
等阿崇顶到某个地方,宁宇感觉自己身子抖了下,他含着阿崇的手小声哼了声,感觉越来越舒服,就朝那个点自己往下坐。
一开始慢,到后来就有些不受控制地越动越快。
他听到阿崇的呼吸粗重了些,含糊地说了句话,好像是泰语,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音乐的声音慢慢清晰了些,是宁宇不熟悉的调子。他们换了个姿势,宁宇张着双腿坐在窗台上,阿崇就抓着他的两条腿一下下操他。窗户开着,宁宇没有着力点,只能抓着阿崇的肩膀喘。
“这首是国王赞歌。”说完阿崇突然把自己退了出来,把套取了又重重顶进去,一边讲一边轻轻重重地弄他,“在泰国,国王最大。电影院看电影之前要放国王颂歌,一些婚礼前也会放……”
宁宇身体确实很好看,健康漂亮的男性身体,皮肤好,肌肉紧实,摸着很舒服。阿崇看着他急喘,喉头吞咽,还不停地夹自己的腰,这样子倒是比行事说话很娘的母O在床上看着更浪。
“……你别说话了。”
“干嘛
接着他被阿崇抬起腿蹲坐起来,这一次阿崇不用教他了,宁宇找到了那个让自己的爽的点往下坐。他把礼义廉耻全都忘了,只知道爽得有些头皮发麻,身体都在微微痉挛。
阿崇的身体像是一个火山口,宁宇看到自己跳了进去。他被熔成一滩没有形态的物质,阿崇又用手捏着他立起来,把他做成适合玩乐的形状。
阿崇的眼睛很亮,眨眼的时候很像是两盏明灭的灯火。他们有一样的性别,一样的器官,他们一个在上,一个在下,压榨彼此的躯体,压榨出喘息和呻吟里的高音,低音,叹息,体液,汗水,情绪。
阿崇好迷人,是生命里的陌生人,阿崇干他,眼神不冷也不热。他离自己好近,肉贴肉,脸对脸,心对心,阴茎还插在穴里戳动,他又离自己很远,他像泰国的一阵风。
他问:“舒服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