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有些畏疼,调情似的就罢了,一些不常受伤的软肉可真遭不住乱折腾。
舒有一忍不住哼唧,撒着娇地喊疼,但这种情况示弱显然不是什么太好的解决方法,只引得于裴变本加厉地过分,他最后被折腾得没办法,伸手去挡于裴的唇,但手指很快也被含进去,不轻不重留个戒指似的牙印。
舒有一的平安夜过得可一点都不平安,他最后被折腾累了,哼唧都懒得哼,和个大号玩偶一样被于裴搬回卧室。
后背接触到床,舒有一眼皮就止不住要闭上,他最后抬手,有气无力地捏下于裴的脸,嘟囔一句“你好过分”,就睡过去了。
于裴低头看他了会,低头亲了下耳垂,低声说:“不陪我吃饭。”
又碰下睫毛:“不跟我看烟花。”
最后碰了碰嘴唇,直起身后半响,兀地问:“你喜欢我吗?”
睡过去的舒有一没法回答,他只在身上人起身似要离开时迷糊着伸手,搭上肩膀,没什么力气地把人留住,微肿的唇轻轻动一下,似乎嘟囔了句“圣诞快乐”。
于裴远离的动作就此被阻断,他与那不大的力气僵持两秒,最终妥协地躺下。他把舒有一搂进怀里,感受着紧贴又不属于自己的平稳心跳,涌动的情绪没理由被安抚些。
于裴眼中涌着的矛盾坚持不久消融,最后他似妥协又似无奈地亲了下舒有一额头,低声说:“圣诞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