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澄和他对视,半响后败下阵来,低头翻包:“行行行……怎能混到烟都抽不起啊。”
舒有笑得像个狐狸,向她摊手,程澄没好气地把他手拍开:“到你手里还能不被立刻抽掉,口袋撑开。”
舒有照说乖巧撑开外套口袋,程澄没好气地把烟扔进去,说:“走吧走吧,祝你新室友是个艳遇。”
“别。”舒有直起身,笑道,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……走。”
说着他挥挥手,干脆起身走,程澄自顾
舒有第二次被惊到,他看眼时间,晚间7:16,这个合租人急着找住处,对租金没什异议态度还很急迫,舒有担心拖会儿会失去这个优质舍友,想想回【8点半可以吗】
中介安静几十秒,随后回【他说可以】
敲定看房时间,舒有仰头把冲剂饮而尽,恰好又闻到隔壁桌烟味。
没喝到酒还要急匆匆赶回去无奈感涌上来,舒有捻下指尖,馋烟。
“你要走?”程澄看他动作,问。
舒有感冒药喝到半,中介来消息,说找到合租人。
“这快。”舒有有点讶异地挑眉,他现在住房子地段好,但相对房租并不便宜,当时他找男朋友,除抱着尝试稳定下来目,还有就是为平摊房租。
“怎?”程澄凑过去,看见屏幕后说,“这急着找合租啊。”
“没办法,穷啊。”舒有边打字边说,“房贷压在头上,不合租真住不起。”
舒有年少有为,毕业三年就升总监,又仗着职业优势,在上半年交优惠房首付,成为有房人士同时,也过上紧巴巴还贷生活。
“嗯。”舒有说,“有烟吗?”
“有,不会给你。”程澄利落说。
“别闹——”舒有笑,压低上半身和程澄平视,很可怜地说,“这倒霉,施舍下。”
“你感冒。”程澄很无情。
“现在不抽,感冒好再抽。”舒有眼神真挚地地竖起根手指,“根就行。”
“你这早被房子套牢真挺奇怪。”说到房子,程澄又不理解,“你这种玩心重又是买房又是要稳定,被下降头?”
“父母催。”舒有说,“他们好不容易接受性向,提要求总要满足。”
程澄知道舒有父母都是温吞传统人,舒有虽然不着调,但在孝顺方面也没得挑,她哦声不再说。
中介发来些合租人信息,舒有草草看遍,没什问题,回复道【什时候看房?】
中介说【对方意愿是越快越好,最好能是今晚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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