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你状态不好很久以后才听说。”杨远意自嘲道,“可能那时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,以为你更喜欢你男朋友,所以什都没问。”
“为什现在才说。”
他喉咙发痒,好像有什即将挣脱身体飞出来。
“你以前信吗?”
“所以现在就信?”方斐哑声道,“杨远意,你永远都是这样,擅自帮做决定。”
“和又有什干系,那是你们事。”
“阿斐,29岁才回国开始自己做电影,遇到你,然后们分开,再遇见。拍《暗恋者》时候你已经走,找不到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道不是非要和谁保持关系才过得下去。”杨远意轻声说,“从德国回来之后就在考虑向你告白,但你当时没有给这个机会。”
方斐喉咙忽地有点痛,他急忙喝口水。
给你买过次冰淇淋球。然后……’拥抱之春‘那次,本来想,等结束去碰碰运气,就当故地重游吧。”
结果散得惨烈,谁还想得起什冰淇淋。
但他真不记得,杨远意居然对五六年前事印象深刻吗?
“你后来不是出国,还记得这个?”方斐说,尽量装作无所谓。
而且是去德国参加俞诺婚礼。
杨远意抬起手,想碰碰他侧脸,却在半途收回去。
“对啊。”他声音轻得像羽毛,“所以现在不会,只把曾经以为没必要话全部告诉你。信不信在你,但再不说,害怕这次也没有机会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……有天你再遇到喜欢人,就去吧。什也不问
他从没想过,自己崩溃时间里,杨远意居然在计划和他在起。而他只顾着逃离,匆忙和杨远意说,“要和前男友复合,对不起。”
世界上太多阴差阳错,他们碰上次,也不奇怪。
但为什偏偏是现在知道呢?
“对不起,阿斐。”
“……”
杨远意却不避讳他瞬间冷表情,继续说:“23岁开始学电影,到过好多地方,美国、欧洲、非洲……当时,有好几次机会联系俞诺,都没有真那做。但是30岁那年,姐说她要结婚,想最后见面。以为自己可以刀两断,看她结婚,好像自己也得到解脱,所以去德国机票。”
方斐眼角酸胀,微动心弦霎时被攥紧猛地震荡,随后又恢复成潭死水。
“……你真残忍。”
不知说他对方斐,还是对自己。
“可那次记住不是婚礼和教堂,是广场边冰淇淋车。”杨远意凝视着他,哪怕方斐并不回应,“很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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