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荼黎单手托腮：“感情问题？”
方斐没有否认，他拿出手机翻到俞诺微博
照片给赵荼黎看：“漂亮吗？”
“诶……”赵荼黎摸不着头脑，“这不是俞诺吗？阿斐，你不会喜欢她吧——”
方斐放大照片，贴在自己脸侧，神情严肃：“她和
像吗？”
赵荼黎：“……”
躺
天放松头脑，本打算夜里继续睡，赵荼黎找上门来，拖他出去陪着吃烧烤——沈谣最近飞加州，他回家也空荡荡，闲到长草。
结果刚坐下，烤五花肉端上来，杨远意电话就来。方斐手抖，按挂断。
这个动作像撬开什
边界，再次挂断，方斐心理障碍少大半。现在他确实不太想接，甚至最近有点不愿意和对方见面。
电话挂到第五次，杨远意终于放弃，没有再打进来。
别人句“好像”，方斐就死钻牛角尖，越看越觉得有道理。虽然俞诺是女人，他是男人，两人眉宇间透出气质确是相似。
二天已经安排好，杨远意真想让司机掉头上高速连夜到海城，借着酒劲儿抱方斐，好好地亲他眼睛，他鼻尖。
欲念起就很难轻易消散，他点着方斐早上发给他张照片——是跟赵荼黎合照——反复地看那张脸。喝酒，人是熏熏然，忍不住回忆他二十岁时胆大妄为又喜欢反悔，过几年内敛得令人陌生，可还是很喜欢被抱被吻。
杨远意喜欢听话，方斐黏他黏得恰到好处，不逾矩，不让他左右为难。
他这天是喝多，太想听方斐声音，拨通语音电话时笃定方斐不超过十秒钟准定接起来，说不定还要怪他太晚不睡觉——
然后，忙音切断思绪。
他直觉这是道送命题。
但常年在生
所以，杨远意只是把他当什玩具吗？替身？
方斐不敢细想，更不敢问。
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面对所有可能答案。
几通电话让他更烦，方斐抿口啤酒，又苦又涩，忽地有股气。
“有件事。”方斐问，喝点酒他好像也有生气资格，“荼黎哥，想不通，问问你可以吗？”
杨远意不可置信地看向手机屏幕，酒醒大半。
方斐挂他电话。
“不接？”赵荼黎左手烤串右手啤酒，用眼神示意，“第五个。”
方斐摇摇头，再次按掉挂断键。
休息日，剧组其他中老年人组团去海城租界建筑群参观，顶着大太阳过于劳累，回来就早早休息。而年轻人有蹦迪放松，有抓紧时间跟男女朋友约会，最后剩下孤家寡人方斐留在酒店，无事可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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