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，杨远意也像快睡着那样喃喃地说：“你总让
想到小时候养过
只宠物。”
“小猫，还是小狗？”
“只小仓鼠。摸起来毛茸茸，有点胖，写作业时候它就蹲在笼子里，不会制造噪音。”杨远意说，往下滑
滑，额头去蹭他后颈，“喜欢藏东西，很没有安全感，给它就全部塞进嘴里，可能怕又拿走吧。”
方斐“嗯”声。
“你觉得会拿走吗？”
。
浴室水声停，方斐把烟盒放到旁边，重新回到床上面朝黑暗侧躺。
过会儿，另侧床凹陷，带着湿润温暖裹住他。杨远意埋在方斐颈边，嘴唇贴着他脉搏：“困不困？”
方斐没回头，问：“杨老师你戒烟吗？”
“嗯。”
好会儿，只听见方斐愈来愈长呼吸声，杨远意等不到答案，最后亲下他脊骨：“睡吧阿斐。”
“说戒就戒？”
“也不算，前前后后折腾半年多。”
方斐笑着：“那差不多是说戒就戒。”
杨远意搂住他腰，手掌盖在肚脐往下探。
但这只是个拥抱，没有要发生任何事。皮肤相贴热度让方斐终于有点困，闭着眼，呼吸也变得绵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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