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迟的手在他后腰上揉捏着,手指探进他的裤边,只是浅尝辄止,探进去一个指节,在软嫩的肉上轻弹几下就马上出来。
欲望来得强烈又直接,苏星向前小半步,踩在贺迟光裸的脚背上,两手更紧地环着他的背,喘息声一丝不落地被贺迟吮进喉咙里。
窗帘没有拉,窗户大敞着,又湿又热的风从窗子里拥着挤进来。
“不是说做功课吗?”苏星轻喘。
“做功课,提前模拟。”
贺迟哼了一声,不在意地把试卷揉作一团扔到桌上,摆摆手说:“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打扰我了,在下是理科生。”
苏星没理他,继续批贺迟的政治试卷,头也不抬地说:“订正,半小时后检查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刚才还豪情万丈的理科生贺迟捡起笔,把那团历史卷子展平,照着历史课本老老实实地找起了答案。
贺迟压根没在分科这件事上感慨太久,因为生日就要到了。
跳,突然生起了一种紧迫感。
理科。
刚才写的时候没觉得,现在这两个轻飘飘的字像是有了重量,这就是他今后两年--也许是很多年要走的路。
贺迟心里有种莫名的感慨,仿佛跨过了一道关卡,才刚松了一口气,抬头却发现前面还有更大的boss等着他。
他仰起头,轻叹了一口气。
贺迟顶了两下胯,那个坚硬的东西触感分明,像要把苏星整个碾碎。
苏星轻笑着问:“模拟什么?”
苏星嘴唇是肿的,眼角是红的,踩在他脚上,手勾着他的脖子,仰着头看他,还要玩这种明知故问的小把戏。
贺迟觉得苏星脸上那颗泪痣都写
十九号恰好是周六,周五晚上吃完饭,贺迟帮着苏星洗好碗收拾好厨房,一脸乖巧地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红说:“阿姨,我们进屋做功课了。”
苏红没理他们,随意摆了摆手。
两人进了房间,苏星刚关好门,肩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。
贺迟按着苏星的肩,把他推到门上,一手托着他的下巴,强迫他仰起脸。嘴唇毫无章法地落在他眼睛上、鼻尖上,然后再往下,舌头肆无忌惮地在苏星唇齿间扫荡。
房间隔音很差,苏星不敢发出声音,两手圈着贺迟的脖子,主动回应这个霸道的亲吻。
也许这就是少年成长之路必经的哀愁吧。
这口感慨万千的气叹完,他想和亲爱的男朋友分享一下刚刚那几秒他的心路历程,才刚张口,苏星把他刚批完的一张卷子拍到贺迟脸上:“选择题错一半。”
“……”
贺迟默默闭上嘴,他家的冷酷小状元实在是不解风情。
他拿下卷子一看,发现是张历史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