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迟……”
水流在他全身上下游走,他瞳孔涣散,已经分辨不出包围他究竟是水还是贺迟。
他嗓音不自知地带上几分甜腻,尾音拉得很长,带着些*靡潮气。
贺迟勉强保持住理智“轰”下被烧个干净,他粗喘着气,红着眼,脚踹开浴室那扇并不牢固玻璃门。
信息素味道潮水般涌来,和他刚才闻到那股清淡薄荷香不同,这股气味变得更加甜腻诱人。
贺迟声音是最有效催情剂,苏星脑海里瞬间炸开五光十色烟花,薄荷味完全盖过那瓶劣质怪味信息素,他连坐都坐不住,蜷缩着双腿侧卧在冰冷瓷砖地面上,粘腻液体不断从身后某个地方滴滴答答地往外冒。
“你……要进去吗?”贺迟嘶哑声音透过门缝传进来。
“滚……”
苏星咬着手臂,从喉咙里挤出个字。
太难看,这副被情欲完全控制样子太难看。
随身带着薄荷糖吗?他为什从不穿露出手臂衣服?军训那次为什试图装病逃避检查?
……
种种被他忽略微不足道小事都像是散落珠子,此刻终于被串联成线。
他恋人是个狡猾Omega,此刻躲在浴室里,正在发情。
苏星是个Omega。
苏星蜷缩在墙边,他全身湿透,微张着嘴,被打湿黑发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;他毛衣下摆被撩到肋骨位置,隐约看见若隐若现皮肤肌理;他腰很细、很白,双腿紧紧并拢,不自觉地前后挪动、相互摩擦着。
他星星怎会这软、这诱人
门外,贺迟闭闭眼,怕自己再待下去就真要失控,他松开门把手,声音发涩:“你别怕,不进去,就在外面。”
他转身正要走,浴室里传来“哗”水流声,他心猛地跳,紧接着听见苏星呢喃。
“贺……贺迟……”
浴室里,苏星听见贺迟说“不进去”,下意识地伸出手,像是要抓住什,歪打正着碰到花洒开关。
温水倾泻而下,温柔地抚慰着苏星,带给他种奇妙快感。
旦脑子里有这个认知,Omega甜美信息素味道就变得难以抗拒起来。贺迟五指死死抓着门把手,开始感觉呼吸困难。
他深深吸两口气,企图控制自己猛烈心跳,但他满脑子都是他星星蜷缩在浴室里,皮肤潮红,全身湿哒哒场景。
“啊……”
突然,门缝里传来声极低、破碎呜咽。
贺迟就像是被电流迎面击中,他用力拍两下门,焦急地喊道:“星星,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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